海说道。
牧攸海挑了挑眉。
“那刚刚你用的毒呢?你用的毒又如何解释?”他问凤倾华。
“这个毒啊。”凤倾华的脑子飞快运转着。
“这毒也是我爹爹教我的。”她对牧攸海说。
“牧大公子知不知道我们南虚国周围有一个专门做蛊毒的村子,”她问牧攸海。“我就是那个村子的人。”
“我们村子的人都擅长制毒,也以制毒为生,所以大家都会制毒的本事,我爹爹也不例外。”
“你看我这个毒,就是我爹爹教我的,我爹爹厉害吧。”凤倾华脸上装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。
“再说。”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。“我上山采药就是为了制毒准备的,你看看,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指了指身后的背篓。
“你该不会以为,我采的药都是采着玩吧。”凤倾华说道。
牧攸海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容。
他眯着眼睛看着凤倾华,上下打量了她半晌,才终于点了点头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他对凤倾华说道。
“那令尊这个毒可是着实厉害,莫说毒性极强,而且只对野兽有用,却并不影响人的身体。”
“这样的毒,恐怕没有几十年的潜心修炼是制不出来的。令尊这样厉害,在下有机会可是要去拜访一下。”牧攸海说。
“嗨。”凤倾华一拍大腿。“好说,好说。有机会的,有机会的。”
她随口搪塞着牧攸海,这个所谓的身份故事都是她胡诌出来的,又怎么可能真的有父亲给牧攸海拜访。
不过她估计也就跟牧攸海打这么一回交道,既然他要拜访,凤倾华顺着他的话说就是了。
不过看着牧攸海的表情,凤倾华的心里还是十分的忐忑。
这个牧攸海表面上是相信了自己说的话,但是凤倾华总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,似乎还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。
凤倾华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像牧攸海这样老奸巨猾的人,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凤倾华的话糊弄过去?
他看了凤倾华的身手和用的毒,就知道凤倾华的背景必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。
她说自己的功夫和制毒手段都来自于她的父亲。
可是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父亲是制作蛊毒的。
又怎么会对这种毒药有这样炉火纯青的本事?
牧攸海并没有被凤倾华的话骗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