栏里吃酒,让一个外地来的生番给开瓢了,事发当天他在家养伤。后来丁黑子倒下了,丁虎算是上位了。
董全先来的,没一会儿丁虎也来了。
董全说:“丁老大,坐,坐,就等你来喝茶了。”
丁虎说:“董老板客气了,甚么事情敢劳动您请我喝茶?”
“东平府来了个开纸行的愣头青,叫做陈隆的,晚上带几十名兄弟给办了去。”董全说。
丁虎一听吓了一跳,原来的老当家是怎么没的他可一清二楚,东平造纸坊的幕后人物他更清楚,不是他能惹的起的。
当然,他也不愿意得罪董全。
“哎呦,哎呦,我这肚子怎么突然转筋的疼,憋不住了,我先走了,董老板,咱们改日再聊。”丁虎跑了。
董全摸摸鼻子,说:“什么情况这是,一听东平纸坊吓的拉稀了。”
董全还不服气了,谁还没百十号人,找不到人就自己上。
当晚,董全派出自己手下头号干将,刀疤脸带领六十多人,晚上摸黑就过去了。
造纸坊的位置选就偏僻,晚上寂静无声,只有夜枭在哀鸣。
很快就来到造纸坊的大门口,刀疤脸安排说:“工人都已经下工回家了,留下的都是值夜的和掌柜,一个不留,但是有一样,里面的器具谁都不能打坏,打坏一点就要他的命。”
“知道了疤脸哥,你都说了多少遍了,放心吧。人一个不留,器具一概损毁。”泼皮们说。
这群人当真是胆大包天,黑巾蒙面,毒死了守夜的大狗,翻墙进去打开了大门,准备大开杀戒。
就见阮小二带着二十多人在那立着呢,阮小二冷笑道:“小子,这断时间没打渔,就等着打你们呢。”
疤脸说:“还不知道疤爷的厉害吧,就你们几个光脚的渔夫也配跟我斗。”
“不光武艺不好,脑子还不好。”阮小二一挥手,几张大网从围墙顶上抛了下来,这是打渔的网子,随之而来的还有面粉,本来阮小二打算用生石灰粉的,后来陈隆说不想伤人太多,这才改用了面粉。
网子网住,石灰粉迷眼,六十来人瞬间乱作一团,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,更别说战斗了。
“上。”阮小二一挥手,众人拿着船桨就上去了,一阵乱拍。这群人一个个哀嚎,眼看就要没命,这才住手了。再看疤脸哥最惨,他是重点照顾的对象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