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辰星没有马上回答,景浩然以为自己这个问题不合时宜时,辰星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即使他去了死星,我也要将他找到!”
景浩然心里说,我帮你。
但他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,专心致志地应付越来越频繁的磁电粒子流。
这些粒子流就如暴风雨到来之前的狂风骤雨,让飞船躲得有些狼狈。
景浩然虽然紧张但并未手忙脚乱,只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去计算下一个跃迁路径。
正在这时,他感觉辰星接管了飞舰,但未将他推出端口,所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辰星每一步的操作,甚至计算公式也同步出现在他的脑中。
“磁电粒子流可当粒子风用,”景浩然的脑中听到辰星的话的同时,飞船已作了一个漂亮的飘移,方向及位置都算得正好,飘移的终点正是跃迁的起点,他们无缝联接地再次进入空间转换。
“辰星!你说你不会星舰飘移!”景浩然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。
“哦?我就过吗?我记忆力不太好,早忘了。”辰星的状态略有缓解,马上又故态复萌。
“你哪里是记忆力不好,你明明是假话说得太多,早分不清了!”
辰星笑道:“你父亲告诉我,害人之心可以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见人说话留三分。”
景浩然怒道:“胡扯,我父亲怎么会告诉你害人之心可以有,是害人之心不可有。”
辰星道:“我可没记错,凡森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很清楚,不会错。我那时对你讲话留三分,不是因为我们不熟嘛。你看,我现在什么都不瞒你了。”
听到后面这句话,景浩然心里本就微弱的怒火熄得无声无息,一种异样的情绪如春天吸足阳光与雨水的藤蔓一样缠上心扉。
他越是想压制,那情绪越是高涨,将他历来的冷静自制破坏殆尽,他几乎想直接问辰星,我在你心中与其他人不一样?那与他相比呢?
好在最后他还是克制了几乎冲出口的问话,集中精神看辰星操纵星舰,这可比上十堂星舰模拟驾驶学到的东西还要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