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同学在做律师吗?”
冷宝琢愣了愣:“你不拦着你妈妈了?”
钟皈摇摇头,一五一十地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他。刚才饭桌上有冷杨在,这个话题不便提起。
冷宝琢听完,又愤怒又激动:“好,好娓娓,你能这么保护妈妈,舅舅很欣慰。后面的事,舅舅会尽力帮忙。你跟你妈妈要以安全为主,不要跟姓钟的起正面冲突。”
钟皈点头。
冷宝琢想到了另一件事,看着她,有点迟疑:“这次你来,舅舅发现你不太一样了,迷糊了十多年,好像一下子清醒了。你跟那个人。。。”
“也该断了,”钟皈俏皮地歪了歪脑袋:“过段时间,我要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
等妈妈的事解决了,她就把华州的东西该处理的处理了,到山海定居。山海市很大,经济发展水平位列全省前列,环境也好,又有家人陪伴扶持。她和妈妈可以在这里开启新的人生。
两天后的下午,钟皈踏上回华州的长途汽车,跟窗外的母亲和舅妈挥手告别。等车开到高速入口,她下了车,招手拦住另外一辆开往江河市的大巴。
本来依着她爸那毫不顾念家里的打肿脸充大方的个性,把房子无偿借给朋友住的可能性很大。难得的是,她爸竟然从没有过把那房子抵押的想法。而且据那老张的说法,她爸跟钟秀娜应该是直接把房子借给他妻子住的。与人为善到这种地步,实在让她很难不心生疑窦。
老张的妻子,到底是个什么角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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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邻镇,天已经黑透了。钟皈找了家宾馆开好房间,随便吃了点东西,就到她爸买的房子附近去蹲点。
房子总共两层,上面亮着灯,窗帘半拉着,能看到人影走来走去。下层的卷闸门开着,乌漆漆的不见人。
房子对面有一个水泥晾台,钟皈踩着砖头堆爬上去,躲在栏杆后面,以防被人看见。等了个把小时,也没人开窗户或下楼。钟皈看看手机,已经快十点了。她再望过去,一楼的灯亮了,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走到门口,把卷闸门拉了下去。应该是老张。
看来今天是见不着那女人的面了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72wx.com72文学
钟皈有点沮丧地顺着原路爬下,快冻僵的手脚却不听使唤。她没扒住栏杆,一下子顺着砖头堆秃噜了下去,一侧的脸颊被刮得生疼,马上就火烧火燎的了。
钟皈走到宾馆所在的另一条街,找了家诊所。在灯光下对着镜子一看,忽然想笑:左边有巴掌印,右边是渗着血的扑棱,还挺对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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