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已经明白这不是一起单纯的入室盗窃或抢劫了。
脑海中浮起的第一个名字就是傅南陌。除了他,钟皈真想不到对谁还能用得上“得罪”两个字。
不过这样也好,至少让她确认了,傅南陌还好好的,没有被她打死。脑子也好好的,依旧那么果决狠辣。不然的话,她抵命也好坐牢也罢,都无所谓。但如果傅家因此不放过自己的家人,她就是再死一次也还不清。
“娓娓!娓娓!”
书房门被慌乱地推开,钟皈从愣神中惊醒,看到自门口奔进的母亲,喊了一声“妈”,鼻子禁不住一酸,一把抱住她,哇地就哭起来。
刚才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也没觉得有什么,还挺冷静坚强的,结果一看见亲妈,脑子就懵了,也不记得自己多大了,外面还有警察,嚎得震天响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什么形象也没了。
冷珠玉瞧着闺女这个样儿,心疼得不得了。闺女肯定怕他们着急,电话里也没敢把情况说得多严重。于是也没急着哄她,就拍着她的背,让她哭个够,把憋了一晚上的害怕都哭出来。
钟皈也就可劲地哭,哭得感觉眼睛明显地肿起来了,才算发泄好,慢慢地放小了声音,有一搭没一搭地啜泣着。
冷珠玉笑着给她擦脸:“我闺女肺活量真好。”
“妈--”钟皈拖长音调撒娇,这会儿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两人走到客厅去,冷宝琢正跟警察说着话,一看到钟皈,立刻起身走近。
钟皈朝他笑笑:“舅舅,我没事的。”
冷宝琢点点头,摸摸她的脑袋:“你跟你妈把东西收拾收拾,咱们回家。”
好在钟皈之前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大差不差了,剩下的就是日用品,收拾起来也快,半个小时后,几个人就到了楼下。
物业经理在钟皈上楼之后赶了过来,被后来收队下去的肖队长严厉训斥了一通,掬着满脸的笑跟钟皈道歉,又主动揽下后续跟房东沟通的活儿,保证不让钟皈有后顾之忧。
钟皈于是也不再多说,连着母亲舅舅一块给几名警察道过谢,就开车上了路。
回去不用那么着急了,冷宝琢稳稳地把着方向盘,说:“娓娓你不要担心,我跟警察同志留了联系方式。你要是不愿再想这个事,后面的舅舅帮你处理就行。”
说着又揶揄地一笑:“省得再被吓哭。”
钟皈装作不好意思地捂住脸,双手下的表情却是另一种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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