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工作上。”傅南陌皱紧了眉。奶奶是把娓娓当孙女疼爱的,从前他对娓娓太过分,奶奶没少训骂,甚至还劝娓娓跟自己分开。如今娓娓心思大变,他真怕两人一接触,自己就少了个媳妇儿、多了个妹妹。
傅首长瞧出儿子的烦躁,不但不担心,还乐呵呵地笑起来:“我看你是想多跟娓娓单独相处吧,嫌东嫌西的。行,我不掺和这事。不过你得自己把你奶奶跟你妈安抚好了,可不兴让她们追究我个纵容不作为之罪。”
傅南陌沉着眼神点点头,“您什么时候回去?我跟娓娓可能没法送您了。”
傅首长心里一咯噔,连儿媳妇的面儿也不让他见,这也太反常了?
这么一想,比起儿子的身体,傅首长倒开始担心起他的心态了。“儿子,上次来我就发现你跟娓娓不对劲了。现在是不是情况更不好?感情的事不能勉强,这话还需要我提醒你吗?这几年你们一直磕磕绊绊的,远远谈不上和睦。如果娓娓性子骄横一点,你们怕是早就分开了。所以这方面你不能一意孤行,多少要跟家里说说。”
不需要提醒您还说这些?
傅南陌瞅了眼冷水泼得自己透心凉的父亲,“当年您非得跟我妈在一块,连总理的儿子都揍了。要不是爷爷拦着,您都闯进钓鱼台、名扬中外了。那时候您可没觉得自己在勉强。我也深以为您威武霸气得很,必得向您看齐,省得别人诟病。”
合着还得夸奖你一番?
傅首长窘着老脸瞪一眼儿子:“成,我不啰嗦了。回头你跟娓娓真有什么不好的,我也不会站在你这边。”到时候他可不得帮着母亲跟妻子,尽情地奚落这不知挫折为何物的独子。
――
傅首长第二天一早就回了首都,也没见钟皈,不过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虽然嘴上劝儿子不要勉强,但他心里还是对儿子的坚定态度表示肯定。媳妇儿嘛,就得抓紧了,晚一点松一点都可能抱憾终生,哪有放手的道理?一见到母亲,他就得把儿子儿媳如今的情形说道说道,请母亲跟儿媳尽快联系问清楚。甭管小两口闹什么别扭,只要儿子心意明确了,又有母亲这位思想工作专家出手,自己何愁退休前抱不上孙子!
在这上面,父子俩想到一块去了。傅南陌的行动力显然更强,一大早就给奶奶去了电话,把自己跟媳妇儿的近况说了七七八八,重点是自己多么稀罕媳妇儿以及最近多么不受媳妇儿待见,听得老太太那叫一个幸灾乐祸,实实地笑了他一通,又照例训骂一番,末了还说:“你这叫现世报,别指着我护短。”
老太太一向刀子嘴豆腐心,对唯一的亲孙子尤其如此。傅南陌深知这点,听她这么说,也不慌:“反正娓娓这辈子只能是您孙媳妇。您非要把她跟我弄散了,再认个孙女,那我也没办法。横竖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也不介意来个兄妹相恋,亲上加亲的。”
“什么叫我非要弄散?你跟娓娓到今天的地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