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能调动的兵力近五万。
用五万人打两万人,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。
汤大雷很有信心。
这一仗若是打赢了,升迁什么的都不是问题。
他是南川人,在大汉伐蜀时,战败投降了大汉,后来在攻取西川和东川的战役中,立下了诸多战功,朝廷才将他调到庸州担任都指挥使。
汤大雷对布政使道:“禁闭所有府县,任何人不得出入,还请布政使大人全力配合我,如果沙罗人穿过庸州,进入了许州,我等的项上人头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布政使点头道:“此役关系我庸州上下全体官员,任何人不得懈怠,本官自当全力配合!”
汤大雷指着地图上庸州的门户,“邳县,四面环山,只有两条官道可走,其中一条年久失修,不适合大规模人马通行,另一条官道可通行大队人马,但是想走这条官道,必须通过这个壶口,壶口狭窄,两面陡峭,适合埋伏,我打算于此伏击沙罗人!”
“作战的事情,都指挥使做主即可,我们都是文官,不懂战事。”
布政使拱手道。
汤大雷瞥了眼布政使,点了点头,带领部将开始部署壶口伏击。
拜特登和巴奥一心要取洛都,对于路过的郡县都没有心思攻打。
快到庸州时,两人出现了分歧。
庸州不似陇南,庸州是山地,是中原的西面屏障,大汉经营了数年,各级建制完整,而陇南才拿下没多久,很多朝廷委任的官吏都没到位,做不到凝聚一心,抗击外敌。
巴奥狡猾,他盯着地图官道上标注的壶口,“汉人素来狡诈,善于埋伏,这壶口很适合伏击,我们不可于此通行。”
拜特登道:“可另一条官道年久失修,我们的斥候侦察过了,大军无法通过。”
巴奥道:“我们的战士什么样的困难克服不了,区区一条官道就能难住我们?”
“遇坑填坑,遇河搭桥,就从这条官道走,出其不意!杀汉人一个措手不及!”
拜特登道:“我认为,还是应该派一支兵马走壶口,如果有伏兵,就迷惑他们一下,如果没有,两军并进,也可遥相呼应!”
巴奥听拜特登这样说,点了点头,同意了。
就这样,拜特登带一支兵马走壶口,巴奥走另一条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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