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拦了一个黑脸膛汉子打问。
汉子操着张家口口音,舌头根子邦硬,他告诉秦著泽他刚来安次打工,不知道谁是谁。
见走来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妇女,秦著泽笑脸迎上,“大姐您好,打听一个人家。”
秦著泽不着急说出黄鹤名字,他要看妇女反应。
看秦著泽穿得油光水滑,戴着墨镜,张嘴说话挺有礼貌,妇女晃了晃身子,哦哦地哄着要睡的孩子,“谁家?”
“黄鹤。”秦著泽保持微笑。
“前边那家就是。”妇女扭身朝后面用下巴示意给秦著泽,“看见那棵枣树吗?紧挨着树的哪个门口。”
“谢谢。”秦著泽微微欠身。
在和妇女错身而过时,妇女又补充了一句,“他好像没在家,我们两家挨着住,好些天没见着他了,常年也见不着他回来几回,你是他朋友吧?”
“哦,我们是远房亲戚,我到安次办事,顺便过来串个门。”秦著泽不疾不徐稳稳地答道。
“是这样啊,你去吧,他妈在家呢。”妇女怀里的孩子开始哭闹,说完轻轻拍着孩子走了。
秦著泽说声谢谢您,迈开大步直奔枣树下。
在门口敲了敲半掩的门板,里面没人声,也没大狗扑出来,秦著泽摘下墨镜指了指枣树下的石板凳子,示意叶修过来坐在树底下假装歇脚乘凉等着他,拍了拍三太子的狗头让他蹲在树下老实呆着,他把墨镜挂在衣襟扣子上进了院子,“有人吗?”听一听,接着问,“家里有人吗?借个火儿用一用。”
没动静。
又问了一遍,还是没动静。
家里没人?
秦著泽见屋门开着,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鸡仔出出进进,拉了一地鸡屎,他没进屋,把手搭在玻璃上往里面望,他猜着不能没人,大门二门都这么开着,不怕过路小蟊贼顺走家里东西吗?
思考间,听到噗通一声,随后一声哎呦。
顺着声音瞅去,只见一白发老太摔倒在院子西南角的茅厕门口,拐棍丢在一边。
估摸这是黄鹤他妈。
秦著泽跑过去,边扶边问,“大娘,这是咋啦?”
在秦著泽的帮助下,白发老太吭叽吭叽起来,别看手掌瘦骨嶙峋,劲头可是不小,攥得秦著泽手上出了印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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