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把那个倒骑驴推上,咱们进库装车。”
秦著泽往前迈了半步,从门缝往里瞅,只见一个大个子朝一排大库走去,那身高肯定在一米九往上,大库上印着红色严禁烟火警示语,大狗好像察觉到外边有人,汪汪汪叫起来,挣得铁链子哗哗作响。
“大黄,别瞎叫。”
大个子用大脚片子朝狗头比划一下,他以为大狗又冲着那五发威呢。
那五从墙根推了三轮车,绕过大狗奔大库,顺手把烟头弹向大狗,大狗一跳闪开。
秦著泽后退,大摇大摆地走出胡同口,回到面包车上等候。
“姐夫,有什么情况?”叶修见这一带都是破败的民房,静悄悄没多少人气,不无担心地问。
僻静之处意外多,叶修跟着秦著泽追逮黄鹤,已经有了一些这方面的经验,同时或多或少留了后遗症。
“等着那老板就好,不必担心。”秦著泽丢给叶修一根烟,让他抽根烟稳稳心神。
汪汪汪。
嗞嘎,嗞嘎,嗞嗞。
两条大黑狗从车后撕咬着蹿过去,吓得叶修手上一抖,打着的打火机没能一下把烟点着。
气得叶修下去捡了一块砖头扔出去把狗吓跑。
并没有人走过来,估摸是乞丐狗或者是只有饿了才知道回家找食儿的二百五。
狗跑了,周围又恢复了寂静。
“姐夫,我总觉得这里哪里有些不对劲。”叶修上车后嘭地带上车门,点着烟,疑神疑鬼地说。
“二修,那老板虽然嘴上滑,但办事还算可靠。”秦著泽抱着黑油提包把身体半靠在车座上眯起眼。
他想养养神,昨晚的前半夜睡得还好,后半夜醒了以后基本没睡,叶修打呼噜全程贯穿一宿,而且把被子蹬开,臭脚丫子散发着能把神仙熏成小鬼的味道。
今天,他回酒店打算再要一个间儿自己单住。睡眠不好,太阳穴发紧,精神头非常受影响。
过了片刻,叶修喊秦著泽,“姐夫,那五来了。”
“二修,不要直呼人家名字,人家叫那老板。”秦著泽微微睁开眼,“下去迎接那老板,帮助他把酒搬到咱们车上。”
叶修哎了一声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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