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出了黄鹤卷钱跑路的那档子事,叶盈然已经看得清楚。
“想到谁有嫌疑,都可以说出来讨论。”秦著泽放下杯子,引导道,“比如平时做事,得罪过谁?谁记仇?”
叶盈玉马上就问道,“会不会是黄鹤家里的人干的?我们逮住他,还把他送进了大狱,他家里人非常记恨我们。”
“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,不过,据了解,黄鹤家里就剩一个老娘,腿脚不灵便,拄着拐棍,作案的可能极小,除非他家里有其他人,或者雇凶?这个可以查,把线索提供给叶锋,他会利用警.方身份异地办.案,从安次市户籍部门调取黄鹤的关系人物并展开调查。”秦著泽瞅了一眼叶盈然,“小然去拿纸笔,做个人名记录。”
叶盈然马上跑去拿来纸笔,认真听认真记。
然后,刘慕凯说了一个奶牛场里的女工,手脚不老实偷过厂子里的奶,还跟外边野男人勾搭,跑牛场饲料棚里搞破.鞋,被刘慕凯扣钱开除。
算一个,记上。
杜和珍说是不是田家人干的,世仇啊,而且,上个月在镇子里发生过冲突差点打起来。
在叶家和田家拼斗的历史上,杜和珍经历过的最多,年轻时,经常为叶见朝带着叶家家族跟田家家族斗,而担惊受怕。
被杜和珍一提,除了秦著泽,其他人纷纷历数田家罪状,一致认为田家人的嫌疑最大。
可是,北奇镇四分之一的人口要么姓田,要么跟田家是亲戚关系,查谁呢?有线索才好查呀?
秦著泽没有像别人那样大张旗鼓发表意见,甚至一句话都没讲,但他不是不认为田家没嫌疑,反而,他认为田家嫌疑非常大。
证据?
所有的猜测,都要证据。
等大家把能嫌疑到的人都有理有据地说出来,叶盈然做好记录,秦著泽看向刘慕凯,“慕凯,那个看牛棚的老徐头,你把他的情况说一说。”
听秦著泽提出老徐头,刘慕凯和其他人都觉得没有太大必要吧。
老徐头喝了二两散白酒睡着了,能拿他咋样?
刘慕凯摁着老徐头臭骂了一顿,给撵走了。
能打他?
不能。
让他赔偿二十头牛的巨大损失?
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光棍尥蹶子的,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