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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所长如数家珍般介绍着,然而也就说了几句,早已不耐烦的段虎开口打断道,“够了,这些事情你我都清楚,不必多言。”
赵所长也不气恼,喝口茶润润喉,抽口烟缓缓乏,随后一挺肚皮囊接着说。
“官取的成立,和它存在的意义一样,源于民,用于民,其实说白了,就是因为国家太弱,国库空虚下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缓冲办法,就比如现在,战事不断,灾祸连年,老百姓的日子......”
“赵所长,你那套冠冕堂皇的官腔,在我这就不必假惺惺的念叨了,什么源于民,用于民,说白了,不过是敷衍搪塞的说辞,老百姓的死活你们管过吗?”
“呵呵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,国计民生这些大事我没有资格妄加定论。”赵所长嘴皮子一动,推了个干干净净。
段虎点点头,“也对,你就一屁大点的小所长,而我呢,一民盗出身的盗墓贼,谈国家大事?风马牛不相及,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皮。”
几句自嘲,段虎连着赵所长一起骂了。
赵所长有些较真,听了段虎的自嘲,不由得在想,自己属于牛呢,还是马呢?
牛耕地,太累,马驮货,也不轻松......
应该是马比较好点,寓意也不错,什么一马当先,万马奔腾,马到功成,龙马精神......
美中不足的就是,马脸太长,丑!
日,想特么什么呢?
赵所长挥散了脑中的杂念,看来这人吧,年纪越大,脑子就越容易抛锚,说不准啥时候就会胡思乱想。
刚要开口继续谈论,段虎出了声,“赵所长,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了,可惜的是,我不能答应。”
赵所长脸色一沉,“为何?”
段虎耸耸肩,“很简单,九锡虎贲门规森严,其中第一条便是不得与官府合作,没办法,门规不可违,对此,我只能爱莫能助了。”
“是吗?”赵所长微微一挑双眉,拉长了语调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如今都什么年代了,墨守成规那一套早过时了,否则你的师门为何会衰败至此呢?”
“关你屁事!”
四个字,足够气得赵所长喝一壶。
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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