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申致远勃然大怒,就要拔剑,却被申不为给拦住。
“孙子,你这话就不对了,是你去邀请那书生,又不是你爷爷我。”
申不为这“术”者的老巨子,忍不住一声喝斥:“你威望不足,为何要归咎到他人身上?”
申致远低着头,陷入了沉默。
但在他的眼中,怒火和恨意,变得越发强烈。
“这是老夫的折扇,替我赠予那书生。”
“你告诉他,如果愿意的话,老夫邀请他同行,互相讨论法学。”
嗡!申不为这话一出,申致远浑身一震:“爷爷,那小子何等何能,为何能被您如此器重?”
申不为乃是“申子”,他当众赠扇,还邀请叶秋通行,这足以让叶秋名动列国。
这可是大机缘!试问申致远,他如何能心服?
但那申不为却没说话,而是闭目吐纳,压根不理睬申致远。
那护卫自然以申不为为尊,他跨马而去,很快拿出折扇给叶秋。
“多谢申子美意,但这折扇我不能收,我和他本就是同行,又何必过去多此一举?”
驾!叶秋说完,白马化为流光,沿着官道继续向前,很快没了踪影。
“老巨子,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化为拿回折扇,返回马车前。
“爷爷,这小子太狂了,实在是可恶!”
申致远怒不可遏,说道:“他这样做,无非是标新立异,故意和您为敌,借着踩您而成名。”
“非也。”
申不为微微摇头,笑道:“此子率性而为,倒是颇有老夫年轻时代的几分影子。”
“若是此子天赋尚可,致远,那等回长风国之后,你将多一位小师弟。”
什么!一听这话,申致远大惊失色,脸色骤变。
他不再说话,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
但在申致远的眼中,却出现了杀机。
申致远非常清楚,他爷爷年纪大了,又对大河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