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训练场上的所见所闻,更是让霍维华震惊不已。
不管是那上百人的站队,一个个整齐如一,走起路来步调一致,纪律严肃。
更惊人的是,对抗训练高强度,且十分残酷,每个兵士都是全力以赴,穿着棉甲,拿着木刀和木枪,战在一起,杀的天昏地暗,犹如真的战场厮杀一般。
其他训练场上都是如此。
近身搏杀的刀盾兵,一手持藤牌,一手持木刀,相互搏杀,兵士之间毫不留情。
大盾兵,则是数人举着一面巨盾,前后左右上下,训练着一起举盾几人之间的协调性,以及上百面大盾的配合队列。
不时的还变幻成两队,互相的举盾激撞在一起,互相碰撞,让人心惊胆战。
还有那马兵,在那跑马场上策马飞驰,或马刀、或马枪,飞驰而过对着稻草人,刀劈抢扎,还有什么的那些马术,镫里藏身,八步赶乘,马上倒立,马上挽弓射箭等,在马上十几个动,不断地练习、练习。
他看见了几十个大饼脸的蒙古骑手在一边教导。
稍一计算,训练的人马总数达近三万,朝廷赋予周大虎招练的兵马六千,两者相加,已是达到了三四万人马。
这就是周大虎所说的近三万的乡勇民兵?
其训练强度也远远胜于朝廷官军精锐,精神面貌、严肃纪律等事项,更是胜于朝廷官军数等。
在霍维华的心里,这些兵马都是精锐之兵,还有哪些优良的盔甲兵器,这个周大虎简直是怪胎。
不过这是大明之幸。
也许这次自己选择对了。
从这时起,霍维华彻底打消了自己想返回朝堂的想法,也许自己在这里也能够做出一番事业来,流传千古。
黄河边上霍维华提完问题,看着周大虎感慨良多。
“这个吗……”周大虎转头看向霍维华道,“陕州是我父母故乡,有能力,焉能不保?流贼情况,早有派出的哨探来报,正好,练兵时间也有些日子了,该让兄弟们练练手,见见血了。不经过这样的战场洗礼,算不上真正战兵。”
“好、好,这个想法不错,闭门练兵是练不出真正的强军的。”
霍维华这次跟着来,并不是来当参谋的,只是观战。他的任务,周大虎已经跟他说了,就是借助他的经验,要他筹组一些读书人,为很快到来的丈量土地,编撰新的黄册、鱼鳞册,以及减租减息、摊丁入亩等民生之事,做好准备。
虽然他很惊讶,但也是接受了,他年轻时做知县时,这些事很多他都做过。如今自己名声早就臭了,不怕得罪人。
这事他欣然接受。
过河需要船只,周大虎已经派人去四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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