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越正看着网上的新闻，忽然听到一丝抽泣之声。

许越微微一愣，定神一听，还真是抽泣之声，而且声音就是从自己卧室里传来的。

许越转头看去，只见李芊芊对着电脑，一边抽泣着，一边翻动着文稿。

许越有些好笑，但是见李芊芊那么认真，也不忍心打断她，只是一直盯着李芊芊看了起来。

只见李芊芊右手拿着鼠标翻动着文稿，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，后来左手开始抹眼泪。

抽泣之声也慢慢变成了呜咽之声。

…………

“啊——”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，咆哮里夹杂了绝望与混乱的哀号。那咆哮，听者无不为之动容。

警察跑来，要制止他。

“别碰他！”汤川挡在他们面前，“至少，让他哭个够……”

汤川从石神身后将手放在他双肩上。

石神继续嘶吼，草薙觉得他仿佛正呕出灵魂。

…………

李芊芊右手继续往下拖动，结果发现已经是最后了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李芊芊像是撒娇又像是生气，跺了几下脚，“呜呜呜，没有了……”

李芊芊双目通红，扭头看向客厅的许越，却发现许越正笑呵呵地盯着自己。

李芊芊更是委屈和气恼了。

“你还笑，这个故事太……太……”李芊芊发现自己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这个故事。

悲惨？

似乎不足以表达这个故事里的无奈。

感动？

石神的举动虽然令人动容，但毕竟是做错事的。

意难平？

一切似乎又都是最好的结果，何来意难平呢？

可是……李芊芊还是想哭，而且哭得越来越厉害。

就好像小说最后，石神的哭泣那样，李芊芊也哭得像是要呕出灵魂。

许越见李芊芊哭得伤心，反而觉得李芊芊很可爱，他走上前去，李芊芊坐在椅子上一下子就抱住了许越的腰身，把脑袋埋在许越平坦的小腹上哭泣起来。

“呜呜，你干嘛把石神写得那么惨？骗我眼泪。”

许越笑了笑，道：“你竟然同情石神？”

李芊芊微微一愣，喃喃道：“他杀了人，可是……他好可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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