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如这个怪人的鼻子来说,肯定能察觉到。
“你怎么沾上的?”怪人疑惑地问。
“刚刚来得那个人,张玲珑的爹。张百里的身上,散发着这种气味。”我关上房门后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说,“要不是我从你这儿闻到过,恐怕我也不会注意到这味道。”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.72wx.com72文学
“可汉哥,你们在说什么味道啊?咋我什么都闻不到?”李有忠因为没见过那铁盒子,一脸懵逼的使劲儿嗅了嗅,“我咋就光闻到臭脚丫子味儿了?”
“滚你妈的,说正经事儿呢!”我踹了李有忠一脚,在征得怪人同意后,把铁盒子从床底拖出来,打开给他看了眼里面的东西。
“这啥啊?怎么这臭的?”这下李有忠也闻到了那股说不清是腥是臭,但就是很难闻的味道。不过在我要合上盖子时,他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阻止我说,“先等等,我能摸摸这东西么?”
他看向我,我看向怪人,怪人表情莫名地看着李有忠,然后点了点头。
李有忠也没有去拿它,就伸出一枚手指,轻轻在那东西表面蹭了蹭,蹭下来一些黑灰色的粉末,放到鼻子前边闻了闻。
“有股硫磺的味儿……嗯……好像还有水银在里边,这味很杂……啊切!呛鼻子,这闻出来,得送去检测才能知道这是啥成分。”
李有忠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眼泪鼻涕都出来了。我把铁盒子一盖,递过去几张纸问:“你刚刚闻出什么东西?硫磺?水银?你还懂这些?”
“可汉哥,小瞧我了不是。”李有忠擦了擦鼻涕说,“再怎么说我也是化学系的本科在读生,化学材料的气味儿我可是记得门清的。”
我翻了个白眼说:“你们老师就教你用鼻子直接闻材料的?”
“这不没条件么?说真的可汉哥,这东西会散发出这种怪味儿,你们真不准备送去分析分析?”李有忠提醒说,“这玩意儿会自主挥发可闻气体,万一有毒性,咱们仨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嗝屁了。”
“这…”听他这么说,我心里还真有些虚。
因为我就不是理科生,毕业这些年,他妈的元素周期表都背不全了,哪儿还能记得化学反应?
我看向怪人问:“伍大哥,你不是也想弄清楚这是什么吗?要不,就送去检查看看?”
我问得是试探性的,因为铁盒子里的东西应该对他很重要。或者说,应该和他正在寻找的所谓过去关系很深。
看得出来怪人的表情有些挣扎,最终他说:“我不能保证它有没有毒性,直觉告诉我它很重要。可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