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盆凉水从我身上倒下。
我看去,是魏宽。
“陈年!你个傻比!你个弱智!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?”魏宽指着我大骂。
痛快!
骂的好!
我就是个傻比!
我就是个弱智!
因为王茗茗,我连父母给我最后的三条保命用的遗嘱都没当回事,我不是傻比是什么?
“起来,振作点!”魏宽把我拖了起来。
我站了起来,但我眼中却是彷徨,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?
“走。”魏宽把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硬拉着我出去。
天已经黑下来了,魏宽把我拉到一座天桥上。
下方是如彩河般的车流,微凉的风轻吹,我感到好过了些。
“我还以为你醒悟了呢,陈年,你也太没骨气了!”魏宽恨恨的说道。
我没有搭话。
骨气?在有感情的那一刻起,只要爱就不会有骨气。
“陈年,听老哥一句劝——”魏宽想要继续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,魏哥,方才是我激动了。”我打断魏宽的话,出来之后,我好多了,也想明白了。
既然该断的都断了,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。
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很简单,那就是保命,保住自己的命,如大伯当初在父母坟前跟我说的一样,好好活下去!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魏宽恨铁不成钢的道。
我看着魏宽,心中感到一丝温暖,说起来,我从小孤僻,没什么好朋友,魏宽算是第一个。
“走,魏哥,跟我去一个地方。”我道。
魏宽一愣,问道:“啊?去哪?”
“跟我走就是了。”我继续道。
“不会去找医院找王茗茗吧?我可不去!”魏宽道。
“是去墓园,放了一个星期的假,你把墓园兼职给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