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贺东宇的事,他想来想去,也只有跟“大舅哥”还能说到一起。
“贺东宇回来了。”
一看到他,项子恒就开门见山道。
杜景平的眉头瞬间发皱:“你看到他了?”
“没有,他躲着我,去医院看了荣荣,应该还见到了欣欣,但两人估计没说上话。”
杜景平的眉头皱的更深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就今天中午。”
两人沉默了片刻,各自抿着杯里的红酒。
过了一会儿,杜景平才又开口:“他心思深的很,回来了,又刻意藏起来,半遮半掩,这是在钓鱼呢。”
项子恒问:“他过去也这样吗?”
这次杜景平没答。
他眸色深沉地将杯中的红酒啜完,才抬起眼皮看项子恒:“只是防着他没用,还是得弄明白,他现在在哪儿?又在做什么,这样藏头露尾的到底是什么目的?”
“是要弄清楚,不过……”他也看着杜景平,严肃地问:“你过去跟他熟,知道他是否修过心理学吗?”
杜景平笑了起来:“没有,他大学上的相当敷衍。”
这下换项子恒皱眉了。
杜景平的笑里多了几分挑衅:“你是不是以为,只有修过心理学,才会用那样的心理战术,才会用那样的手段?”
项子恒沉声道:“他对欣欣的心理太熟悉了,很轻易就能拿捏住。”
提到这个,他很是懊恼:“他先是失踪,把欣欣的内疚失落全部吊了起来,哪怕是对他没有感情,在这个时候,也会想知道,他失踪的原因,又会去哪儿。”
“在她好不容易接受这件事后,平静待之,他又突然回来,偏偏回来了,又不光明正大的露面,每次都在她眼前晃一下就走。”
“人的正常心理,得不到的,总比放在眼前的香。”
对于这一点,杜景平与他的看法截然不同。
“无论他用什么方法,归根结底,还是要小欣对他感兴趣。如果小欣不在乎了,你看他蹦跶着还有用吗?”
“有道理呀大舅哥,”项子恒赶紧给他添杯,献上笑脸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