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下,悄悄往门口遛。
现在两位老大的对话,不是公司的核心,就是他们家的机密,他们真怕听多了,被抹脖子灭口,还是先遛吧。
郝美君和项泽辉,在会议室里吵了半个小时,并无结果。
最后项泽辉气呼呼地出来走人,郝美君也让她的助理,去找项子恒来,继续议未完的事。
这位昔日中联通讯的太子爷,倒是勤勤恳恳在工作。
只是对公司来说,半点成效也没有。
毕竟他只是个傀儡,重要决策,他都插不上手,那会有什么效率呢?
助理来请他,他也不推辞,跟着他一块去了会议室。
在门口看到公司探头探脑的高层,就顺口打声招呼:“都站外面做什么?进来吧。”
众人摆手:“不了不了,小项总先进去。”
脸上却集体写着:自求多福吧您呐。
项子恒笑了一下,推开会议室的门。
郝美君还坐在首位上,之前的报告已经被她摔散,一页页散在桌面和地上。
项子恒看了眼,蹲下去一边捡,一边说话:“兵书上说,生气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决断,妈你生这么大的气,肯定会想不出一个好主意的。”
郝美君冷哼:“兵书上没有这句话。”
项子恒从地上站起来,轻快一笑:“那有没有气大伤身这句话,您身体不好,要凡事看淡才行。”
“凡事看谈?”郝美君看到他现在痞里痞气的样子,真是又恼又气又恨,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:“我凡事看淡,由着你们爷俩,一个卖公司,一个卖家吗?”
项子恒立刻就把双手举了起来:“妈,你说话要有证据啊,公司的事您不让我插手的,我一件也没管,至于家,你让我跟谁分手,我不是也分了吗?”
他说这话时,心里跟着轻痛一下,拿在手里的纸张也捏的更紧。
被人支配控制的感觉,遭透了。
郝美君叫他来,也不是为了像跟项泽辉那样,再大吵一架。
她是要与他商量正事。
她抬头看着自己养大的儿子,突然想起他刚出生时,那肉嘟嘟的小模样。
彼时,他还那样小,却是那么可爱。
她很爱他,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。
可是,她手里什么也没有。
她娘家因为她嫁给了项泽辉,与她断绝来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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