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
“啊”
‘窟嗵!’
再起来连膝关节都是软的,腰都快挺不直了。这次长了记性,梅克斯紧闭着嘴唇不再说话,免得再分心,可还是没用,卓杨把门户封得严严实实,他还是击穿不过去。
怎么办怎么办?梅克斯一阵阵悲伤,累得都快像只死狗了,却越来越没辙。垂下疲惫的眼脸,休息两秒也在脑子里过一下对策。
‘啪!啪!’
上下眼皮刚搭上,两记耳光把梅克斯的鼻涕都甩了出来。赶紧睁眼缩头架肘抬臂护住自己的脸,却莫名奇妙腾云驾雾离开了地面。卓杨弯腰前窜,潜身双手抱住他的膝窝,非常标准的抱腿前顶摔。
‘窟嗵!’
砸在地上,稳定下来的梅克斯悲伤得像一个末世诗人,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白色天花板,似乎那里有什么蹊跷一样。
“起来,别装死狗,你不是有种吗?”卓杨勾勾手。
“你别……摔了,我就起来……”梅克斯绝望像只灶台边的生蚝。
“行啊,我不摔了。”卓杨说。梅克斯大喜过望,却又听见卓杨接着道:“……叫我声爷爷,我就不摔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痴心妄想!有种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“可以啊,叫声爷爷我就给你个痛快。”
“休想!我爷爷都死了十几年了……”梅克斯很愤怒。
“那不正好嘛!你就缺个我这样的长辈给你点家教。”
“你放……”梅克斯话音又未落。
“闭嘴!打个架你废话太多!起来,怂人一个!”
梅克斯钢牙咬碎,天旋地转挣扎着往起拾身子。卓杨并没有乘人之危,实际上他在这一番打斗中,只要把梅克斯摔倒,就不再去追击,否则这会儿梅克斯都已经凉了。
说破天就是个私斗,没有深仇大恨,相互堵着气的单挑约架,连街头混混争地盘的程度都到不了。卓杨肯定没尽全力,甚至连伤都不会给梅克斯留下,要不然让人看出来乱七杂八的口水很烦人。
梅克斯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,估计他想不尽全力也没这个能耐。晃头晃脑跟喝醉了一样站得颤颤巍巍。其实,梅克斯现在还能站起来,已经非常令人敬佩了,全身骨头就跟不是他的一样,累到虚脱想吐。此时他全仗着不服输的一口气,也叫意志品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