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先走。”
“可以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办公室,李清照紧跟在任之处的身后,怀里抱着煤球。
“以后你不准在外面这样了。”她说。
“哦”任之处回,“那以后在家我能随便这样嘛?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家都这样嘛!”李清照嘀咕。
任之处笑了笑,没有回话。
两人到了旅行社,李清照一直低着头,也不看韩兮兮一眼,韩兮兮也没有说什么。
这种事只能越说越尬。
不多时,一辆大奔驶上了车流络绎的高速。
李清照坐在副驾驶上一句话也不说,低头玩着手机,看着宋微宗时期后儿的历史。
她看到靖康耻那一块,莫名的心里特别堵,我堂堂大宋这样就没了嘛?!!!
越看越伤感、不开心。
察觉她有点异样的韩兮兮试着道:“怎么了?照儿。”
“没事。”
听韩兮兮怎么一问,任之处也看了一眼李清照,她满脸的忧愁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任之初问。
“没事。”
任之初顿了顿道:“这种事你不至于哭吧?!”他觉得李清照好像要哭。
“嗯。”
韩兮兮望着李清照,还真是当今世上少有啊,什么年代了,这么大点事还能哭。
她想说两句,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,好像说什么都感觉怪怪的,我没看见?你想开一点?
“那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。”任之处道,“有事你和我说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
闻言,任之处很是无语:“你翻来覆去就这么两个字,我能怎么办?!”
李清照没有再搭理他,继续的看着历史。
车子疾行在蜿蜒的高速上,两侧山峦缓慢的一点点不见。
让李清照这么一搞,任之处开个车子都开的心不在焉的,韩兮兮也如此,搞不懂李清照的思维想法。
车子缓缓的下了高速,驶向了漳州市区。
李清照大概的看了一遍宋朝的历史,当然也只是粗劣一看。
她心情蓦地好多了,北宋后面最少还有个南宋,她就是担心她父母在靖康耻的时候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