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侧,嘴里还喜滋滋地问:“老师,那我能当大班长吗?”
哈哈,你这小家伙!
杨红缨愣了片刻,然后被逗笑了,多久了,她都没笑得这么开心。
刘青山则轻轻扒拉一下小老四的脑瓜:你这也太积极了。
这时候屋门一开,刘金凤迎了出来:“三凤儿,咋弄这样,这位是?”
“姐,是咱们村新来的杨老师。”
刘青山连忙解释一句,还真怕大姐误会什么。
“杨老师,欢迎欢迎,快进屋。”
刘金凤替下两个小不点,搀着杨红缨往屋里走,她有点纳闷:这位杨老师心真大,都这么狼狈了,还一个劲笑。
没法子,现在杨红缨一瞧刘青山就想笑:都快是大小伙子了,居然会叫三凤儿这种名字。
不行啦,肚子有点疼。
进了屋,把杨红缨扶到炕沿上坐下,刘青山这才长出一口气,一阵阵疲劳,也涌了上来。
这一路上,全仗一口气撑着呢,回到家里一放松,这才感觉到劳累。
母亲林芝也心疼地看着儿子,赶紧去外屋烧热水,还熬了两碗姜糖水。
没有生姜,就去老爷子那,讨了几片糖姜片,熬了两大碗,热热乎乎的,给刘青山和杨红缨喝了。
不大一会,奶奶过来,招呼新老师去她家洗澡。
刘金凤也热心的跟过去帮忙,至于刘青山,就在自家仓房旁边的简易淋浴棚子里,冲了个痛快。
洗去了一身泥垢,刘青山浑身轻松回到屋里,发现老支书和队长叔他们好几位,都坐在炕沿上,守着烟笸箩,在那卷烟呢。
这时候的农村,家家炕上,都会有一个装叶子烟的破锣,一般都是自己糊的。
看到刘青山穿着个大裤衩子进屋,张队长立马问道:“青山,真从银行借了一万块钱?”
这事老板叔回来就说了,可是大伙还有点信不实,主要是因为,一万块钱,实在太吓人。
看到刘青山乐呵呵地直点头,张队长不由得使劲一拍大腿:“这么多钱,咱们八辈子也还不完啊,青山,你这是憋着把银行搬空咋滴?”
没法子,这时候的人,大多数都是这样,欠别人钱就浑身难受,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