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至于这个女人,她每周六出一趟门,宅子里没有手机,没有网络,只有一部电话,她要告密的话,肯定不会选在宅子里,所以她应该没有说谎。
“你听好了,老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你再敢作妖的话,老娘就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”
她收起水果刀走了出去。
阿梅像一坨烂泥瘫软在了床上,真希望这段时间老夫人能发现女疯子的真面目,把她扫地出门,让宅子里恢复往日的“宁静”。
祁晓筠回到阁楼,蹑手蹑脚的朝沙发走去,唯恐把床上的人惊醒。
这事是背着陆堇彦做的,不想让他知道。
她正要躺下,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问出什么了?”
她狠狠一震,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上了被子,只露出了两只眼睛,就像个贼,被当场捉赃,想要躲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还没睡呀。”
陆堇彦打开了小夜灯,他一直都没睡着,看着她偷偷摸摸溜出去的,“问出什么了?”他重复了句。
昏黄的灯光下,她两只眼睛幽幽的闪烁着,带了一点窘迫。
“我是觉得按兵不动,守株待兔,可能会让对方变本加厉,还是早点弄个清楚,有所防备比较好。”
她解释了一番后,把阿梅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。
陆堇彦的眸色逐渐加深了,犹如千年的古潭,深不可测。其实他早就知道从阿梅那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,对方必定会想方设法的隐藏身份,不过……
“你去探个底也好,至少心里能有个数。”
祁晓筠摸了摸下巴,如有所思的说:“倘若这事不是阿梅想要报复我而做的,那就诡异了。把我捅出去,对他们也没好处呀。”
陆堇彦薄唇划开一道讥诮的冷弧,“他们效忠的可不一定都是同一个主子。”
祁晓筠错愕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还有人跟她一样阴奉阳违,表面上是陆夫人的人,其实是其他人安插进来的眼线?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就更要把这个人挖出来了。宅子里只有电话,那人不可能是打电话告的密,这样太明显了,一下子就能被查出来,肯定是出去外面的时候做的。这几天有两个人出去过,一个是阿兰,一个是阿竹。阿竹胆子特别小,看到一只蟑螂都吓得要命,平时说话也小声小气的,不像是当间谍的料,我要重点排查一下阿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