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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，想借助品鉴会打响灵月古玩店的名声也是没谱了。

终于，耐心的等待还是有回报的，一个观众慢慢地走了过来。

他身材有些矮胖，长着一张娃娃脸，看上去就像是个大孩子。

走到摊位前，他看向曹晓灵，有些犹豫。

看着他手中的状元票，曹晓灵就像是饿了几天的人看见一只烧鸡，眼中不由放出光彩来。

曹晓灵用一种很温柔的语气道：“你好，请问你是要为我们展位上的作品投票吗？”

矮胖男人摇摇头，嗫嚅道：“请问，请问一下卫生间在哪里？”

此话一出，再配合上曹晓灵期待的表情，叶锋和曹晓月差点忍不住就笑了出来。

要不是曹晓灵期待的表情变成了要杀人的表情，叶锋二人铁定忍不住。

曹晓灵不耐烦地伸手一指：“消防通道左边，往里走，再右拐！”

矮胖男人离开后，就在曹晓灵泄气的当头，有三个观众往这边走了过来。

他们在摊位上的展品上看了一下，其中一个人将手中的状元票放在了《聚宝山水画》上。

此举出乎曹晓灵的意料，连忙对那人说了声谢谢。

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，品鉴会的展品时间已经过了一半，灵月古玩摊位上，依旧只有孤零零的一张状元票。

再看大屏幕，荣辉拍卖公司的富春山居图已经获得了53张状元票。

宝隆拍卖行的清泉带雨出寒烟图获得了43张状元票……

曹晓灵叹了口气，实在不想再苦守着等展览时间结束，对叶锋二人说道：“收工，我们先撤了。”

“老姐，不是还有一个小时？”曹晓月忍不住说道。

“你看现在这种情况，就算还有十个小时也是一样，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曹晓灵已经死心了。

曹晓月之所以不想离开，是因为还期待着项尚的再次出现，虽然没有机会和他合影。

至于曹晓灵急着想走，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
毕竟等品鉴会结束，说不定曹文星那张可恶的脸就会出现在面前，实在是让人恶心得紧。

曹晓灵准备收拾展位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