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不能。”他冷冷的吐了两个字,简单、直接、粗暴。
祁晓筠实在想不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总不至于单纯的为了肉玉吧?
她可不是个让男人有欲望的女人,陆堇彦跟她睡在一块,都没有半点反应呢!
在她沉默间,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你的丈夫从来没有碰过你,你不会感到寂寞吗?”
她拉上一旁的毯子,盖住了身体,“我们俩相敬如宾,特别好。”
男人和女人在生理构造上是不同的,女人是脑袋控制身体的生物,男人是下半身控制脑袋的生物,所以女人可以没有男人,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。
就像陆堇彦,禁欲了大半年,现在各种放纵,今天又跟小舅舅出去了,不用说,肯定是去寻欢作乐了。
男子浓眉微扬,“你这么满意现状?”
“我一向都很知足。”
她耸了耸肩,像她这种命运坎坷的人从来不敢奢望太多。
男子捏了下她的鼻子,嘴角勾起轻蔑的冷弧,“不思进取。”
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抹凄迷之色,“我已经被你毁了,难不成还能奢望跟他夫妻恩爱,白头到老?”
她做不了这种违心的事,更不想被陆堇彦嫌弃,离开是她唯一的选择。
男子的目光变得深沉了,他不会一直藏在面具后面,只是现在时机未到,还不是跟她坦然相对的时候。
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他忽然有些好奇,这株野草是怎么看待自己的。
祁晓筠的视线穿过他的肩膀,落在了窗外某个不知名的角落,声音仿佛也是从那里传来,清幽而深远。
“他应该是个带着魔性的天使,虽然很高冷,不苟言笑,但我知道他其实很善良,不像那些披着羊皮的狼,装的好像大善人,实际上心狠手辣,诡计多端。他也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,运筹帷幄,步步为营,那些自以为是的阴谋者,在他面前不过都是些挑梁小丑,终究会被他打败的……”
男子藏在面具背后的冰块脸,有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神色,像是冰慢慢融化,有了温度。
没想到野草对他的评价还挺高,不过“善良”两个字对他而言并不合适,他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。
“你该不会爱上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