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婆是不是每天独守空房?”
“你呢?”他故意反问一句。
她撇撇嘴,“我才没有呢,我丈夫对我可好了。”
这话顺耳,陆堇彦勾了下嘴角,“那他为什么从来没碰过你?”
“我们相敬如宾,像朋友一样的相处,这才是夫妻之道,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雄性海绵体动物是不会理解的。”她一本正经的解释,她跟陆堇彦只是合作关系,陆堇彦压根就看不上她,怎么可能碰她?
陆堇彦微微倾身,银色的面具在微光里幽幽闪烁,“秦宇跟他,你更喜欢谁?”
“他们俩没有可比性。”祁晓筠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一个是队友,一个是哥们,又不是谈恋爱,哪有什么喜欢或者不喜欢?
陆堇彦目光一凛,藏在面具背后的脸变得硬冷了,“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不安分。”
她的唇角逐渐浮现出了一丝凄迷的笑意,“从我被你祸害的那天开始,就已经是个罪人了。”
陆堇彦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墙上的感觉,“这么说,你原本是个贞洁烈女?”
她耸了耸肩,“我不是,我要是的话,早就一头撞死了,我只想安安逸逸的过日子。”
人只要做了亏心事,终究是会心虚的,最近她总是在做噩梦,梦到东窗事发,陆堇彦愤怒的把她钉在十字架上。
她想要的是吃得好,睡得好,平静安稳的日子,不是成天提心吊胆。
陆堇彦一直都很清楚,这株野草生性淡泊,没有贪欲,这是她的优点。
“只要你乖乖的,安怡的日子总会有的。”
她冷笑一声:“如果有一天,我丈夫发现了这事,我们都得死。”
陆堇彦靠到了沙发上,嘴角挂着一弯促狭的弧线,如果有一天让这株野草知道了真相,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?
“别想太多了,及时行乐。”
她看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就挣扎的爬了起来,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收拾了一番,不露出一丝罪恶的痕迹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
他点点头,她就像只野兔飞快的逃了出去,不想再多待一分钟。
这里能带给她的只有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