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宇文君的,等拿回来之后再偷偷地放回去,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。
所以,当天晚上她先偷了钥匙,翌日等宇文君出去之后,她便偷偷地从床底取出柜子,取走了银票,银子大概也有几百两,她没拿走,因为不排除宇文君这段日子需要用点银子。
拿了银票之后,她便出门去各家送利钱解释一番,好在这些日子一直给利钱都准时,且加上这一次却是是有特殊情况,人回了江南,那没法子的。
如今补上就好,因此,大部分人都还是信赖的,倒是唯独顾家二夫人这里,却有些担心了,说要取回银子,不再赚利钱了。
褚明阳心里可真生气,其他人都没问,最亲的倒是问了,当下沉了脸,“表姨母这是信不过我呢。”
二夫人对褚明阳道:“不是表姨不信你,但毕竟我放下去了三十万两,若真的有什么差错,那是血本无归,那可都是你表妹的嫁妆。”
褚明阳心里暗暗着急,三十万两若现在要拿回去,她哪里有银子给她啊?
但是,她面上却没表现出来,只是淡淡地道:“表姨母若真要拿回去,自然是可以的,但是我听得孙掌柜说,因着如今营生做得好,打算在下月开始涨利钱,表姨母要拿回去,怕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其他夫人赚钱了。”
二夫人听得这话,忙问道:“涨利钱?
涨多少?”
褚明阳见她露出贪念之色,心里稍安,只要还贪心,这银子就不必着急往回拿,她道:“孙掌柜说,赖大家的支持,赚了银子也想回报给诸位夫人,所以从下个月开始,加二成。”
“加二成这么多?”
二夫人顿时瞪大眼睛,她心底算了一笔账,如今放出去三十万两,每一期能拿两千两,一个月能拿六千两,若是再添二成,岂不是一个月能那七千多两?
这可真不是一笔小数。
二夫人瞧了瞧身边的顾康曼,女儿若与冷家说亲成功,冷家是清贵,陪嫁肯定不能寒酸,寒酸了叫人瞧不起,趁着如今亲事还没定下,多赚一些是一些,哪怕多几个月,这银子也多好几万两了。
想到这里,她到底还是抵不过贪念,笑着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先放着吧,反正你表妹的亲事还没定下来,且等定下来了我再要回不迟。”
褚明阳的脸色这才转阴为晴,道:“表姨母你就放心吧,这孙掌柜与我很熟悉,我也一直盯着他的生意,他如今生意确实是做大了,才需要借银子,且他如今还与鼎丰号合作,你知道鼎丰号,那是大周首富,大周的瑾宁郡主也是鼎丰号的二东家,若真与鼎丰号合作,咱还能再往高里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