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那些现金和存稿能转移的转移,能藏的藏,还有从边境黑市弄得那几只家伙和护照也得准备好了,万一真要到拼个鱼死网破那天,这是最后一条退路。
这里距离国境线只有九十公里,车开的快一点,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。
他又叹了口气,这是最坏的情况,只希望永远别有那一天。
巴雄被巴杰扶着,步履蹒跚的走出去。
每迈一步,伤口都钻心的疼。
“特么的老大疯了,下死手打我。”
巴雄一想到这儿,就恨得牙根直痒痒。
“行了吧!这也就是你是他亲弟弟,换了另外一个坏了他的事,现在怕是都死透了。”
老三巴杰没好气的说了他一句,“二哥,不是我说你,你一天能不能干点别的,娘们就那么有意思?
我看你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。”
“你懂个屁,这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就是那个了。”
巴雄突然想到了什么,挣脱了巴杰的手。
“你先走吧!刚才老大说别让苏布格跑了,我不放心,得去盯着点。”
“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被打成这个熊样还没忘了那事。”
巴杰一听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气的一甩手走了。
巴雄一瘸一拐上了车,开了不到二十分钟,到了城郊一处院套里。
苏布格就被关在这里,巴雄派了两个手下在这看着。
这两人听到外面车响,急忙打开了大门,巴雄的车开了进去。
在他后面五十米处,一辆越野车停了下来。
廖启智眼看着巴雄的车进入院子,刚刚赶来白云的助理小声的问了一句,“廖爷,用我跟进去吗?”
廖启智摇摇头,“静观其变。”
院子里。
“二爷,你怎么又来了?”
两人殷勤问道。
“我怕她跑了,不放心,回来看看。”
巴雄提鼻子一闻,一股酒味,当时脸就沉下去了,“你们两个怎么还喝酒了,万一睡着了出事怎么办?”
“二爷,您放心,那屋门锁上了,她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了。”
二人急忙解释。
巴雄摆摆手,“下不为例,再让我看见你们值班的时候喝酒,有你们好果子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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