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二人,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为何又与太子妃扯上关系了?”
冷静言拱手上禀,“皇上,在安王殿下娶侧妃喜宴上,怀王妃与汝侧妃起了争执,争吵之下,怀王妃说汝侧妃曾到冷狼门去出十万两银子刺杀太子妃,此事并非臣杜撰,朝中有许多大人在场,他们都是亲耳听到的,皇上若不信可以问问。”
那位孙尚书自知不够严谨连累了安王,如今听得冷静言说出怀王妃的话,想着将功折罪,便出列反问,“冷大人,这真是无稽之谈,且不说怀王妃指责的是汝侧妃,便真是指责安王殿下,可安王殿下为何要这样做?
杀了太子妃,对安王殿下有什么好处?”
安王一听这话,顿时气得两眼翻白,这孙尚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
“问得好!”
冷静言眸子一闪,仿佛就等着他来发问,“太子妃半月前去了梅庄,与大兴国的林大夫探研医术,得到了一良方可以治愈麻风症,一旦此事成了,麻风症在北唐就再不是绝症和恶疾,立下了千秋大功,此功自然也记在太子殿下的头上,届时,民心所向,太子之位稳固,若有人再要动摇太子之位,便是难上加难。”
文武百官已经不止一次听得说太子妃有了医治麻风症的良药,第一次听,觉得可能是猜测之言,但是如今褚首辅还有冷静言都言之凿凿地说,看来,十有八九啊。
一时,朝臣都有些激动了起来,竟不顾朝堂之上,更不顾在问罪于安王,纷纷地询问宇文皓。
韦太傅虽然不大喜欢提起麻风山,但是,听得冷静言这样说,他心里头也盼着能成,便也不出声阻止了。
宇文皓倒是干脆,两眼一翻,甚是自得地道:“这本来就能医治,否则太子妃为何三番四次地上麻风山?
林大夫来了,不过互相商讨改善了一下方子,让药效更好一些罢了,林大夫本就为此事来的。
之前民间多番揣测,说太子妃是为了作秀去麻风山的,并无治愈的把握,说这话的人也是蠢得够可以,谁拿自己的生命去作秀?
且这事在百姓间引起这么大的乱暴,太子妃甚至被人袭击,若不是真能治好,谁愿意冒这风险?”
“如此真是太好了!”
“是啊,若真能治愈麻风症,实在是我北唐之福啊。”
“七国之中,唯有我北唐能治愈麻风症,大兴国虽有林大夫,但听闻时而也有麻风病爆发,大兴国都过来取经,可见太子妃是真有把握的。”
朝臣素来双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