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皓眸子幽寒,“受教了,告辞!”
说完,拂袖而去!宇文皓没马上入宫,此时宫门还没开,他去也是等着,便干脆先回府去告知老元。
元卿凌在府中也是睡不着,见他回来,忙便问情况。
宇文皓瞧着她焦灼的面容,伸手牵她坐下,“确定是他做的,他要求见安丰亲王,大概是为了当年满门抄斩一事,你放心,奶奶暂时不会有危险,应该是被他转移到西浙去,我已经派徐一点兵沿路拦截。”
“他找安丰亲王干什么呢?
当年裕亲王被冤枉,和安丰亲王有什么关系?
而且我听说宝亲王是安丰亲王妃养大的。”
宇文皓摇摇头,“还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,西浙是一定要去的,他在西浙有一定的兵力,必须要瓦解。”
“这多年,就没人发现他有为父复仇的心思吗?”
元卿凌实在诧异,“他今年也四五十了吧?
他潜伏了这些年,竟谁都没发现,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戏好还是其他人没危机意识。”
“无人提防过他,因为他虽有封地,但一直住在京城,很少回去西浙,加上他压根没干涉过朝政,也没有入仕的打算,谁会去提防一个富贵闲人?”
元卿凌想想确实也是,皇室一脉到现在,人还真不少,很难说监控得过来。
尤其是一个从未曾露出过丁点儿破绽的人,更是难以引人注目。
“他偷走兵舆图是要制造兵器谋反吗?”
宇文皓道:“问过他,他说原先确实是有这个打算,但是后来被多宝咬了,引起了我们的注意,他来不及筹谋,所以改变了主意。”
“改变了主意?
他想怎么做?”
元卿凌慢慢地想了一下,“他掳走了奶奶,不会是为了威胁你我,定是以为奶奶懂得兵舆图和兵器的制造,但是他又没了谋反起兵的打算……会否是要与人交易?
把兵舆图和奶奶卖给什么人?”
“他说过,靖廷夫妇出了意外,兵舆图只此一份了,但是只看兵舆图很难制造得出武器来,所以奶奶和兵舆图加在一起,才是一份真正的兵舆图,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,所以,我猜测,要么是你说的那样,要么是跟安丰亲王做交易,如果是后者,这个交易真的会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