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比得过她。

她可是流量小花许嘉南啊。

等她将整份文件偷拍完，方晴川还没有回来。

夜微澜得意地笑了笑，将微型摄像机收好，又把偷拍的文件按照原来的样子摆好。

最后，将方晴川叫她做得那份文件放好。勾了勾唇，长睫眨了眨，慢慢走了出去。

方晴川从洗手间出来，并没有急着回办公室，而是转身去了茶水间。

见到顾萌萌一个人坐在窗前的吧台上，神色一紧，走了过去。

“顾萌萌......”

“方经理......哦，不，方总监......”

顾萌萌掉过头来，从高脚椅上下来，对方晴川笑了笑。

“你什么时候过来的？”

方晴川走进，对着她问道。

“来了一会儿......”

顾萌萌客气之中透着一抹淡淡的疏离。她和方晴川交往不深，还不是很了解她。

“顾萌萌，我这两天正想找你......”

“方总监，有事？”

“咱们去办公室说。”

方晴川眯了眯眸，声音不高也不低，没有热情也没有特别严肃。

“好。”

顾萌萌没有拒绝，也不好拒绝。

毕竟，方晴川现在是自己的顶头上司。

就算她和林安歌关系在好，也得遵循公司的规章制度。

她将杂志放回原地，便跟着方晴川朝着总监办公室走去。

两人一同出现在大办公区，众人皆齐齐向她们行注目礼。

郁菲撇了撇嘴，眼角滑过不屑的光芒。

想不到，这个冷傲强势的方晴川也会巴结人。

她们在拐角消失不见，小团体开始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
“你们说，方总找顾萌萌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