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一条疯狗,情绪很不正常。强压下一腔怒火,拥着陆以熏快步走了出去。
出门。
陆以熏站定,抬眸,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天哥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宫寒天对她笑了笑。
“我们还是去看看医生?”
陆以熏不安道。
“不用了。”
宫寒天拥着她朝着电梯走去。
两人进到电梯里,陆以熏红了眼眶,声音低低的,难过道。
“天哥,大嫂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?恒远他......”
“我跟院长打听过了,恒远多个器官衰竭,只怕时日不多......唉......”
宫寒天声音有些低沉。最后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器官衰竭?怎么可能?恒远他还那么年轻?怎么会这样?”
一连串的问话在陆以熏头顶盘旋,眼角泛起的薄雾越来越浓。鼻头,有些发堵。
“熏儿,你别难过了......”
宫寒天心里亦是迷惑重重。
陆恒远在澄海疗养的这段时间,到底发生了什么?
“我怎么能不难过,恒远他......他要是就这样走了......连个披麻戴孝的人都没有......”
陆以熏滚下泪来。
尽管林智妍戳她心窝,但她还会很心疼陆恒远。毕竟他是自己看着长大的。
“天哥,恒远都这样了,怎么没看到我大哥过来?”
陆以熏擦拭了一下眼角,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他现在......唉......谁知道呢?”
宫寒天摇了摇头,失望地叹气。
“他会不会还不知道?”
陆以熏怎么都不愿相信,自己一母同胞的大哥如此冷漠无情。她从提包里拿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