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也知道，当年的绝望之城，就是最好的榜样。

“我不想大开杀戒，你们最好是在我动怒之前，离开此地。”狰狞面孔威胁道。

三位老者互相对视，最后目光落在了方辰的身上。

不知不觉中，方辰已经成为了五人的领袖，这种关键时刻，他们也在征求方辰的意见。

“嗯？”

方辰体内的终极之力，突然间开始动荡，他轻咦一声，紧接着漆黑的眸子中，散发出了炙热的光芒，这些光芒，穿透了狰狞面孔，看到了最真实的一面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方辰恍然大悟，之前他听到狰狞面孔说起混沌界，便一直陷入沉思中，没有时间去观察打量狰狞面孔。

刚刚，终极之力动荡，他催动近乎凝道层次的元神，观察狰狞面孔，赫然发现，后者连灵体都算不上，只是一丝残念而已。

残念……

想到这里，方辰嘲讽一笑。

这些年，经历了风风雨雨，区区一道冥界的残念，也想吓唬自己？

简直可笑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

狰狞面孔发现了方辰在嘲讽自己，瞬间大怒，森然道：“既然你想求死，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
话音落下。

狰狞面孔的周围，涌现出了灼热的力量，下一瞬，整个血红色泥土，仿佛要将这处地下宫殿炼化一样，温度急剧上升，不一会儿便让的伽渊长老等人动容。

“不好。”

伽渊长老大声叫道，提醒方辰小心。

然而。

方辰却负手而立，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，脸上的嘲讽笑容更甚。

“区区一道残念而已，也想吓退我？”

闻言，狰狞面孔愣了一下，紧接着迅速回复正常，血红色泥土疯狂灼烧，气势吓人。

不过，方辰一语道破了狰狞面孔的秘密，他想要伪装成灵体，吓退诸人，谁能料到，方辰的元神，早已达到了一个极高的境界。

在进一步，便是传说中的凝道层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