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同志,这不碍事的,等吴导演他们来也不误卸掉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这孙师傅可是位老实的庄稼汉,说话也不大声,语速也很还慢,带着淳朴的陕味。
“呵呵,那好,来您抽烟,光忙事儿,都没给您让烟抽,您可别怪啊!”
骆涛笑着掏出了自己的珍藏香烟——中华,准备充一充派面。
可惜这孙师傅就不吃这一套,接过了烟就说好抽,比他那烟丝卷好抽。
骆涛看那表情,可是言不由衷啊!怎么感觉都有点他嫌弃这烟抽起来没劲。
五个人就在门前找了一凉荫,坐在石头上,抽着烟聊天。
没一会就会来几个人,骆涛也不拿中华充面了,还是给他们抽大刀牌实际,有劲名气还大。
爷们来了一波,换着就是妇女同志和孩子们,骆涛也是平生第一次这么接触乡亲们,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分。
只要来一人,骆涛就抓一把花生瓜子糖果,这好事也是一传十,十传百,也来了十多位。
好家伙,幸好都知道抢是犯法的,不然就这帮小屁孩,你拦是拦不住的,猴着呐。
盯着车上的猪肉看,恨不能把它看成自家的。
乡亲们很热情,就这一会儿这一片就坐了七八位大叔和小小子,妇女同志也没多好意思坐在这儿聊天,毕竟骆涛他们算是客人。
这些都是没去东坡看他们拍戏,这才有闲时间陪着骆涛和王老在这儿闲聊。
“大叔,你们这儿包产到户了吗?”
“哦,包了,从去年初的麦季就开始了。”大叔说这话一脸的幸福和高兴。
“看样子,这两季都是大丰收了,我们进村的时候,看那一垛垛的麦秸秆真喜庆人。”
五月人倍忙,现在正是麦收之季。西陕由于地理气侯的原因,冬小麦差不多到了五月下旬就可以收割了。
其它种麦地区,以大中原三省为例,五月那边的冬小麦正处于在灌浆期。
灌浆期就是小麦在完熟期之前完成的过程,是小麦籽粒形成的一个重要过程,是决定小麦后期的品质与产量的关键时期。
“哈哈哈!托政策,托党的福,以前啊年年吃不饱,从去年开始,咱老汉这肚子就吃了不少白面馍馍。”
…………
“我看您老这身子骨,少说也得活个一百岁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娃子,净捡好听的说,活那么久干什么?到那时候也没啥子劲头了。”
“您老话可不能这么说,这好日子还在后头呐,您就放宽心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