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买就麻溜儿闪人。”
这人也是愣,“你看你这人,做生意就不能和气点,一点都不懂和气生财。”
“我不懂!”
王大爷把手里的抹布就那么轻轻一抖,也是一阵灰。
“噗!”
这人连连倒退了几步,向门外呸了一下,说道:“怪不得你老小子不挣钱,该!”
王大爷也没理会他,继续自己的工作。
这个前年才搬过来的住户,住的是厂里分的公房,嘴特坏,四十来岁,姓丁。
这两年他没少在护国寺西巷以嘴闹幺蛾子,听说人送他外号:丁臭嘴。
名字有叫错的,绰号没有起错的。这话是一点不假。
“这老王头忒没良心,拿脏抹布在咸菜上抖落,……”
丁臭嘴名如其人,他来到槐树下就开始对在树下乘凉的大爷大妈们卖王大爷的不好。
别人听着,也没人当一回事儿。
“嗯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应了他两句。
这也都是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儿上,给了一个最基本的礼貌回应。
他见大家回应的这么冷淡,就有不称意。“我说……”
“您呐回去说,我们这下棋呢,没时间听,您呐那边凉快那边儿待会。”冯大爷就点不耐烦。
“嘿!我可都是为你们好,不识好人心。”他愤愤的说了一句就离开了。
……
“老同志,有渔夫的《山遥路远》卖吗?”年轻人进了店就问柜台上的老同志。
“不好意思您嘞!这书本店真没了。您要是想要明儿个请来早,……不瞒您说,今儿个您是第…我也不知道多少位来问的了。”这老板挺和气,开书店的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涵养。
“我说老板您怎么就不多备点存货,现在……咳!明天你确定有这书卖。”这年轻想说些别的,又想想自己的身份,不能随便大谈黄白之物。
“您放心,一准有,前提是要交订金一元……我这儿店还是这价,5.5元。”
这句话说出来就十足的商人做派了,八十年代一本书的书价普遍是一两块,也不是没有高价的书籍,比如舶来品价钱就很贵,还需要外汇券才能买。
“老板,这定价不是四块吗?什么时候涨的。”他也不关心那一块钱的订金,而是实在关心这多出的一块多钱。
“还什么时候涨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