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象征的宝座上,有点恨铁不成钢质问他们几人。
真是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掏出烟,那位年轻的带头大哥就把火给点上了。
他是知道自己这六叔的脾性,区车队就别想了。
他这人活的都透光,他这几十年就用四个字便能概全。
欺软怕硬。
现在这种情况,那准是有故事,就小心问他。
“他们又不是港商的大老板。”
张根发口吐莲花,看了一眼他认为还比较有能力的不是亲的大侄子。
“无知。”
这一声看真把这几位震到了,一个个都有些愄惧他,战战兢兢站好,不敢说话。
张根发也意识到了刚才有点激动,忘了这还在区里。
便小声说道:“我刚从领导那回来,……那个姓骆的跟城里的西昌楼很有可能关系。”
这席话说给这帮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听,完全就是对牛弹琴,他们根本就没把西昌楼当回事儿,也不知道西昌楼的东家的背景。
听张根发说完,他们心里都腹诽不已,怀疑张根发就想找个由头把他们打发了。
因为刚才骆涛选中的两人有一个就是他亲外甥。
带头的大哥虽然亲切的叫他一声六叔,实则两人根本没有一点血缘。
要没关系那是瞎扯,但都是上辈人有点渊源,又加上各自互利,他们才会来他这棵有身份的大树底下乘乘凉。
这几人现在都算是区里的编外人员,(像后世的城管,辅助官方,去干一些得罪人的事)一个月就拿个二三十块钱。
胜在自由,有事儿就出工,没事儿就是门头沟的顽主。
叶子心里想着别的事,嘴上却敷衍了两句。
“六叔,那没什么事,我们就回去了,街道上乱摆的小贩多着呐!”
张根发脸上也是非常为难,笑着说:“叶子,你们三个别急啊,过阵有好事儿叔绝对不会忘了你们,这次叔也是有难处。
来,这钱你拿着,晚上你们几个吃点喝点,别心疼钱。”
这叫叶子的也是不客气接了过来,暗想张根发不愧是张根发,好不容易大方一回,这钱就一张大票,其它都是毛票。
“谢谢六叔,您忙。”
带人就往外走,“方子,你不是有事儿找我吗?”
刚要出门的几人停下脚步,仅几秒钟他们便又跟着叶子的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