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谁会停在哪一个浪头之下。
“这两件事……”
……
六月初来,盛夏以至。
后海南岸风华正茂的垂柳,一个个正迎风展扬。河岸,街道,来往的过客,都带着笑容,他们在享受新时代带给他们的福利。
于他们不同的是,今儿的骆涛看什么都是灰色的,听什么都是悲伤的。
骆涛待着臃肿的眼袋,提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一座院落。
“您来了。”
骆涛并没有回复来人的问候,就点了一下头,算是打了招呼,便径直进去。
开门的人也不在意这一点,现在她的心情也同骆涛一样。
小院还是那个小院,但今日之后再进小院恐怕再无好心情。
目光所到皆是伤情的景,小院的花儿,此时虽然都开的那么丰盛娇艳,但在骆涛的眼里则是那么令其讨厌。
开的那么红,还那么有活力,这是不应该的。
百花无情,绝非戏言。
从大门处到待客厅这一路走来骆涛都没有和同行者说一句话,此时的他实在是没有和人谈论的心情。
人在门外,还未进待客厅,就见里屋出来一人,骆涛不相识。
年岁颇大,看情况应该是先生的友人。
骆涛进来,潘先生就由张女士搀扶着迎了上来。
她面色憔悴,眼睛无神,口唇干裂。
看来这几日潘先生一定是日夜不安,劳神伤身,茶饭微食。
“先生,还望您老一定要保重身体。”劝慰的话骆涛也没有多说,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慰她。
她只是笑了笑,“进去吧,他一定有许多话和你说。”潘先生拉着骆涛的手,小声颤巍巍道。
待客厅坐满了人,以张家人具多,其他人有些是骆涛认识的,还有些是不认识的。
如此多的人聚在一起,气氛应该是热闹的,但他们的脸色都是那么肃穆,还带着丝丝哀伤。
尤其那几位女同志,脸颊泪痕未去,双目不见炯神,憔悴已至浑身,玉摇玉落真是伤心之人。
“哎!”骆涛自推开木门,室内还如昨日来时那般简朴随意,处处都透露出此间主人的古韵高雅。
窗边那盆三年前送来的剑兰,此时正沐浴在日光的照耀下,又借着此室贤者的气运,再看就特别显得神采奕奕,似要得道成仙。
骆涛进了屋,又轻轻带上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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