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,于栗磾、拓拔仪加赐两匹。”
“谢大王。”众将郑重谢恩,三匹名马的价值谁也不能无视。
微微抿唇,拓跋珪目光转向贺狄干:“说说我军战损,对于那股负隅顽抗的奚军牙兵,孤可是记忆尤深。”
贺狄干环视一眼在座的将领,低声禀道:“我军损益,尚未统计出来……”
“为何,各营军将敦促麾下千夫长、百夫长清点一番不就清楚了?”拓跋珪疑惑问道。
“有数千名将士尚未归营,卑将无法统计战损。”
事实证明,拓跋珪高估了自己对这支军队的掌控力,部落兵对于战利品的渴望高于一切,这种渴望足以使他们无视魏王的军令。
而这,是拓跋珪最不愿意看到的,这种只知劫掠的军队也就能打顺风仗,遇上真正的精锐往往一触即溃。
但想要扭转这一现状并不容易,思量一番,强行压下心中不满,拓跋珪沉声问道:“现在在营将士有多少人?”
“一万两千。”
“孤知道了,奚五部的聚居地可有审问清楚?”
“已经审问清楚,辱纥主部居于柳河一带,莫贺弗部居于七金山……”贺狄干展颜,对答如流。
听完贺狄干的汇报,拓跋珪面色转肃,按剑而起:“众将听令!”
拓拔仪几人,起身恭听军令。
“现如今,奚军精锐牙兵已被我军全歼,青壮男子过死或俘,只剩下老弱妇孺,孤决定分兵扫荡,五路出击。”
“拓拔遵,命你领两千士卒,一千俘虏进攻辱纥主部”。
“得令!”
“于栗磾,命你领两千士卒、一千俘虏进攻木昆部”。
“得令!”
“王建……”
“独孤信……”
“孤亲自进攻莫贺弗部,拓拔仪、贺狄干留守大营,抚慰伤残,收拢士卒。”
众将一一应下。
拓跋珪面色渐渐转为柔和,温声说道:“孤有一言,诸君静听。”
“请大王直言,臣等必定遵从!”拓拔仪六人齐声回应。
“松漠奚族虽非礼仪之邦,却也是集万物灵长而生,孤远征松漠,本意行羁縻之道,施以王化,导之向善,彰显中国之威。
称兵之举,不得已而为之,如今奚人已经慑服于我国兵威,汝等应以招降、迫降为主,万不可行穷兵黩武之举,过深残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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