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施法。
“你们不是还有工作吗?今日份的计划完成没有?”
“对,我们是有工作的人!不像你们,一群只会在妈妈腿上撒娇的弱智儿!你们姊妹多半也是……”
“北泽,走吧,别跟他们扭了。”
志贺拉住正在口吐芬芳的北泽,没让他上去激化矛盾,那样只会把口角变成打架斗殴。
俘虏内部成立了一个“自助会”,以前自助会会长由八路军干部兼任,现在则由他志贺来担任,负责给沐阳提意见,让自助会成员可以享受权利。
这帮沐阳整合了这些为八路军服务的日本人,短期内肯定没有效果,但长期肯定是说不准了。
“沐,同志!他们是在做什么?”
志贺操着一口蹩脚汉语与沐阳沟通,而旁边的北泽跟了沐阳一年,汉语已经能说得很溜。
“在动员。”
沐阳转头看向纪亭那边,战俘们情绪非常高涨,纪亭通过诉苦和辨别是非,正在给战俘们灌输正确的思想。
这本身没问题,可就是太心急了。
“动员?难道他们要去战斗了?我……”
“你想都别想,这是我军的规定,你们是不得参与战斗的!除非迫不得已自卫,否则不允许你们抬起枪头对准自己的同胞,恕我不能同意。”
“嗯……”志贺看起来有些失落。
沐阳见他神色有异,觉得他心里有事,看周围都是自己同志,没什么不好说的,便问:
“你有什么想要做的吗?”
“我有一友,应该调到了应县,是我以前的同志,是我的指路人,我想找到他。”志贺没有遮掩,他要找的就是日共.党.员,是自己人。“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,若是已经去了,我得为他立冢!我身上也有他的东西,或许可以寄给他的家人……说起来他家就在我家河对岸呢!”
“叫什么名字?或许我可以帮你查一查。”
“他名前为大畑,叫做大畑冴。”志贺直接在地上画了出来,并且在日文下面配上了中文翻译。
“什么职务?”
“职务?没有职务,他是一等兵……就是普通士兵。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了,是我的长辈,应服役于一支步兵小队。”志贺闭上眼睛,似乎在回想着以前在日本国内的情景。
往事已成烟云,再次返回日本国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。
也许十年?
说不定呢……
志贺早已做好了长眠于华夏土地的觉悟,来中国他就没想过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