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成王死了,得好处的是武瞾,她凭什么要我的命?”
“你恐怕不知,武氏刻薄寡恩,她会趁成王身死,彻底铲除成王部属,她会将你强制利用,在她手里,不会给你机会自救。”
对斗篷的话,武瑶仍没有表现出兴趣,“凭我的现状,再糟些,又能怎样?”
量算着斗篷的视角,武瑶想的是暴起发难,用囚灵阵给对方点儿颜色看看,同时多套些话出来。
任何能提供益处的话都值得武瑶冒险,不怕他说,只怕他不说。
斗篷又笑了笑,轻快道:“你还不知吧?你的实力弱,武瞾并没有遣人盯你!”
“是吗?我觉得蛮好的。”
武瑶从书堆里翻出一本记录大唐历代先君的史料来,边走向斗篷边道:“回顾先朝,反武派的做为不是很人让发指?这可是成王的书楼,外界怎么看反武派,我想也不用我赘述……”
斗篷中都是黑雾,书递过去也是悬在空中。
当斗篷在扫视书中文字时,武瑶迅速后退,单掌运起灵力向灵阵注灵。
一个阵图在不注灵前不具有任何作用,可一经灵力的灌输,盖在阵图上的薄毯受冲击破碎,化为齑粉。
运作起来的灵阵向上形成不可见的屏罩,在斗篷反应过来前,直接将斗篷困在阵中。
亮芒幽微的灵阵让武瑶依稀看到了斗篷黑雾里,有个瘦弱的人影。
斗篷试图挣破灵阵,向外冲击的魔气与屏罩连连碰撞,高频的顶撞地动桌摇。
经十数次尝试未果,斗篷反给灵阵的反噬回击至呕血。
黑雾在斗篷伏地喘息之际,遮掩身形的浓雾淡化,一只看不清细节的手臂引起武瑶侧目。
小臂窄瘦,关节细圆,看起来像极了女子,虽然她的声儿是中性音。
斗篷抹了下嘴角的血,冷声问:“你不是修为低,你在藏拙?”
“藏没藏拙你看不出来?”
武瑶起身到窗边,确定四处无人,在灵阵外围布了一个隔音法阵。
武瑶画阵图都要参照书中图例,看得斗篷大惑不解。
他的囚灵阵已经足够威能,没道理他画个隔音法阵还要看书,在阵术中,隔音法阵要比囚灵阵轻易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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