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晓玲与午夜一起吃草莓、橘子,喝花生牛奶,举止轻抚,妖冶之至。
对方是驰名南域的天榜杀手,每接一单的收费,够玄云做上百个灵偶。
那时候玄云还很纯情,闻知邹晓玲的丑事,跑到苏州,拉了邹晓玲的手央求:“他想骗你炮,回来吧!我原谅你……”
邹晓玲不是省油的灯,恨恨的羞辱了玄云,还将一盒稀烂的草莓扔在玄云脸上,并出口成脏:
“午夜能用两个指头夹一叠银票、能拿金砖垒一个床,他还能躺在大金床上叫我小宝贝,你能吗?”
“所以爱是会消失,对不对?”
邹晓玲啐道:“要不是你每晚胡搅蛮缠,你当我会答应你这个穷酸?”
玄云悲愤问:“你是嫌我搅?还是嫌我缠?”
这种情形下,邹晓玲的丝衣眼罩依旧那么风韵,身瘦不干,艳美而妖。
玄云多么希望她能改过,给他原谅的机会。
邹晓玲没有再说一句话给玄云,她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玄云记得那时候眼眶湿湿的,咬紧牙告诉自己不要哭。
玄云望着邹晓玲妖冶的背影,泪奔在夏日酷热的街道上,挥别逝去的青春。
街上的一泡牛屎滑了玄云的脚,致使玄云摔趴在地上。
玄云磕断了门牙,也断了与邹晓玲的最后一点情分。
那天起,世上多了个走太上忘情道的男人。
是布帕唤醒了他久违的温柔,咽下分泌略显粘滞的唾液,他知道是爱的味道,他路又重新走窄了。
现在,布帕体现了一个神之女子该当有的美好,矜持委婉、冰清玉洁。
邹晓玲?
给爷爬!
玄云回过神,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布帕人没了影踪。
玄云在影族可能会待的角落、暗柜、桌底好一通找,未见布帕身影,直到他脑袋撞在一个湿漉漉的物什上。
玄云没当心,抬头一口水吸进嗓子眼,险些给呛死。
他抬头,看到一个翘腿斜身,威严坐于水质王座上的神祇般的男人,手里还揉动两颗水制的“春不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