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月说:你神经病吧?
想想都绝望。
真沦落到那个份儿,多半他与常月的缘分就尽了。
他忘不了常月一双白净小巧的玉足行动时的轻盈,忘不了他与常月言语时,常月唇角带笑,若梅吐蕊的美态。
他走过常月经过的地方,只觉得连空气都是香香的。
使劲猛吸一口,那是常月姑娘的味道。
他几乎想将常月姑娘小脚丫踩过的地板拆下来带走,那么美的一双足沾到的地板,想来地板已经不再是一块普通的地板。
还有常月用过的茶杯,即使洗净了,又怎么可以再给他人用?
“常小姐,这可使不得,您给的太多了!”
恍如惊雷炸响,阿义一步窜到包间竹帘边,看到了小小只的常月,美美的站在过道。
常月叹息道:“此间老板苛刻,要不是有你这小厮,我是不会常来这茶舍坐的,你拿了这些银子,自己也开一间茶舍妥善经营罢……”
侍候茶水的小厮抹泪道:“常小姐,你人这样好,老天却丝毫不肯发发慈悲……”
常月勉强一笑,安慰道:“谢你每次都这么上心斟茶递水,祝你今后生意兴隆!”
“常小姐——”
受常月恩惠的小厮知道常月快嫁人了,日后天南海北,再也没机会来这茶舍,不顾常月劝阻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别。
常月又是一叹,摇头道:“你又何必?”
“常小姐,您多珍重!”
阿义心道常月这么善良纯真的姑娘真要嫁给南域徐氏的纨绔,婚后还不是要她郁郁余生?
阿义心底的邪火烧了起来。
常月出都合茶舍,阿义赶过去,将人喊住。
“姑娘,你是不想嫁到南域徐氏?”
常月打量阿义,想起曾在坊间见过阿义,诧异问:“公子你是?”
“你别管我,你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嫁到南域徐氏,还是家里人有逼你嫁?”
常月看出来阿义的心意,苦笑道:“公子,天涯何处无芳草?”
阿义再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