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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牧道:“那如果我把旁人都不知道的秘辛告诉你,那你应该总能相信我确实是严谷主允许我来的吧?”
白嵩鸣皱眉道:“什么是不为人知的秘辛?你想告诉我逐鹿谷的地址?还是说什么?”
宋牧沉默了片刻,语速极快地说道:“你们谷主喜欢你们的戚师姐,然后这事邹景也知道。其实严诤和邹景两人心有龃龉多时,只是此时你们戚师姐不知道,你们严谷主也不愿意说,活生生憋了很多很多年。”
白嵩鸣愣住了。
这个少年,他哪里经过那么多事,当年严诤还是怒海的时候,他压根就还没被纳入麾下。他们之前经历的风风雨雨,他都没有参与,他本以为逐鹿谷里的这些传闻都是捕风捉影之事,谁曾想这点闲言碎语他都知道。
宋牧见他沉默,便问道:“如何?你是否能相信我了?”
白嵩鸣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你是严谷主叫来的又怎么样!我不认识你,走走走!”
宋牧一个箭步过去,拦住了他,道:“嵩鸣子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,只要你肯把典籍借我查阅,什么都好说!”
白嵩鸣目光闪烁,他对着宋牧总是躲躲闪闪,他道:“我……我不要,你什么事情都不用做,你快走!”
宋牧道:“我……我请你帮帮忙!我只要借阅一下典籍。我是好人,你相信你我!”
白嵩鸣道:“我……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敢胡作非为,但是我就是不借,你快走吧!”
说完之后,他就匆匆忙忙地跑回屋子里,宋牧去追他,再去拍门,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。而且,不论宋牧怎么使劲喊他,屋子里面依旧无人应答。
宋牧心底里产生了一个想法:“总不能去偷吧……偷吗……”
但是他很快又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,“不行,我是君子院大弟子,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,我不能干这些事。”他如是想。
宋牧没有走,他选择了留在鹿鸣岛上,他相信嵩鸣子不会见死不救的,更何况他在避风堂那里已经学会了没皮没脸和死缠烂打了。
宋牧在鹿鸣岛上足足呆了三天,饿了就去捕鱼吃,渴了就爬上椰子树上摘椰子。他没地方睡,就摘一片叶子当被子,每天就守在嵩鸣子的家门口。
嵩鸣子总归是要出来吃饭喝水的,他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呆在屋子里,只要他一出来,宋牧就上前“狙击”他。
“嵩鸣子!大义!你明白大义吗!人间大义!”宋牧一边追着他跑一边大喊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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