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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臣见玉、冷等人面沉如水,手握三尺剑,眼有杀人意,下意识说出这句话,气势已是低了三分。
“徒逞口舌之利耳,西凉也不过如此。”
首席幕僚冷冷地丢出这句话,坐在自己的席具上,不知在用玉杆狼毫笔写些什么。
“你,你,你……”这大帐中实在是没有人给这西凉使臣面子,噎得他是言难成句,“云尊客,这就是御天国的待客之道?”
“竖子敢尔,胆敢直呼君上名讳,玉衡江,愣着干什么,杀了。”这首席幕僚将桌子一推,抄起砚台就是向西凉使臣砸去。
西凉使臣没想到这文臣突然来这么一下,没能反应过来,砚台直砸在他头上,血染红了他半张脸,瘫倒在地,帽子掉到一旁,披头散发,状如疯魔。
使臣头有些发昏,也激起了他的血性,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上的血,用食指指着云尊客。
“云尊客,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?”
“身为使臣,枉顾君命,其罪一;直呼我君上名讳,损我天子威仪,其罪二;衣冠不整,蓬头垢面,其罪三。此三罪者,当诛。”
一群武将都咋舌,这些拿笔杆子的有时候真的是可怕,那比什么洪水猛兽真可怕多了,人家都是杀人放火不带自己动手的。
冷乡虎提刀就生劈了这西凉使臣,落了满地腌臜物。
一张黄纸上写有罪状,就像一片落叶一样,落到血泊里,瞬间就被血浸湿了。
“李无衣,本以为你这老小子是个没胆的,今日方知是与我一般的好汉。”冷乡虎大笑,恨不得去拍拍他的肩。
“老子英雄儿好汉。”首席幕僚李无衣抛下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,就又坐下了。
冷乡虎听得是一愣一愣的,总感觉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出来。
还是玉衡江厚道,在李无衣低头的时候,悄悄地告诉冷乡虎。
“他是在骂你是他儿子。”
“我了个乖乖,看来仗打完了,是要识几个字,学些诗词歌赋,不然骂我我都听不懂。”冷乡虎咧着嘴,挠了挠头。
“哈哈哈。”
大帐里一阵哄笑,谁也当回事,从一开始,就注定这是一场闹剧,剧本已经被写好,不过是一个个角色轮番上阵。
然后随使臣同来的人,杀了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