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刀疤这是要丢车保帅,满嘴是血,含糊不清的叫了起来。
吴刀疤揪着他往坟坑里一扔,眼不眨,心不跳,高举着铁锹,重重的削在表弟的后脑勺上。
顿时,半边脑瓜子被削飞,脑浆鲜血喷了一地,贺朝容的尸体一头栽进了坟坑里。
这位纵横白桥十二镇多年的恶霸,最终死在了自己的靠山手上。
一时大快人心,乡亲们尽皆拍手庆祝,直呼痛快!
“王爷,贺贼祸害百姓,罪该万死,已经伏法!”
吴刀疤如杀了一条狗一样,拍了拍手,扔掉铁锹走了过来。
对他来说,贺朝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通了天大的篓子,就算是他的亲表弟,也死不足惜。
“吴刀疤,够狠!”
“这些乡亲们,你又打算怎么交代?”
楚浩饶有兴趣问道。
“来人,把现金给乡亲们,挨家挨户的分发下去。另外,重修墓地,请光大寺的方丈来替各位祖宗超度!”
“超度之日,我东州子弟必将亲自前来祭拜。”
吴刀疤干脆的下令道。
“苗三爷,你觉得如何?”
楚浩问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苗三爷等人。
“王爷,您,您说了算!”
乡亲们能保住这块坟地就已经不错了,更别提还有钱补贴,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“吴刀疤,人在做天在看,你是我亲自点的将,凡事三思而后行,不要自寻死路!明白吗?”
楚浩眼中寒芒一闪,他很想一指杀了吴刀疤,但此刻还不是时候。
吴刀疤是个杀伐果断,极其有魄力的堂主,如果他死在了白石岭,这才刚刚稳住的东州,必将大乱。
现在既然平息了白桥镇的民怨,这事到此为止,最好不过!
吴刀疤单膝跪地,诚惶诚恐道:“王爷,刀疤知罪!回到东州,我立即把垃圾厂的事推了,此后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。”
楚浩越是对他宽容,吴刀疤心里反倒越没底。
他宁愿这位王者罚他自断一臂,他也没有丝毫怨言。
然而,居然一点处罚都没有。
“屁股记得擦干净,下去吧!”
楚浩冷然挥手。
“是!”
吴刀疤领着人,仓皇而退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