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你想念的不是我,而是东坡肉辣子鸡蟹黄汤包佛跳墙吧,我懂我懂,改天我去你家,任你点菜。”
“哈哈哈哈,那你可不准反悔!”陈将军大笑起来,其他人没想到云支和这位大佬如此熟稔,看过来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惊异。
陈将军收了笑,上下打量了一圈云支,拍了拍她的肩:“网上的那些言论,你不用理会。”
“当然。”云支说道。
“但也不能完全不放在心上。”陈将军又道,“该哭还是要哭哭的,会哭的孩子才有人疼,你不哭,他们永远不会遭受谴责。”
云支失笑:“我会的。”
“嗯。”陈将军满意了。
“其实今天专程来见你的不止是我。”他说着,朝一个方向指了指。
云支看过去。
“威尔曼上校?”她讶异道。
陈将军早已退居幕后,他有时间过来并不奇怪,但远征军的团长是非常忙的,云支记得他在集训开幕式后就回去了。
威尔曼上校走过来,他的神情有些复杂,微微叹息道:“没想到你的父亲是云少将。”
云支说:“其实不是了。”
在进行卧底任务之前,她的父亲已经被撤职了——为了隐藏他的身份。
关于他的一切信息全部加密,并且套了层伪装,有权限查阅的人中一大部分也只能查到假信息,现在军部的这些新人根本不知道有云少将这一号人物存在,而老人们则都以为他是因贪污和背叛而被撤职的,所以都对他讳莫如深。
她那位名义上的母亲正
是在以为父亲真被撤职后,再也不作掩饰,转而勾上了马克兰公爵。
其实云支自己也不知道父亲是卧底,父亲给她的说辞一直是去做赏金猎人,当时她隐隐觉得有点奇怪——赏金猎人出任务的时间怎么比少将还要长?但她没有多想,她的生活与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,直到有一天,秦元帅突然来访。
接着,她被保护了一段时间,就搬去静水道,准备入学考试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云支说,“上校找我是有什么事吗?”
威尔曼说:“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来看看比赛,看看今年有没有好苗子。“
每年联赛,军部的确会派人来看学生的资质。但都集中在高年级的赛场而且……
“您亲自来?”云支疑惑。
威尔曼笑道:“今年有你的学生在,当年没能挖到你一直是我的遗憾,你的第一批学生我可不能错过。”
云支说:“那可能要让您失望了,这场比赛他们有点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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