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位发现没有,国主此次新作,似是忧思过度,竟与以往风格大相径庭。”
“许是国主用情至深,我等未品味出其中滋味呢?”
“非也非也,说句大逆不道的话,国主新作似有些词不达意,并非是风格转变。”
“怎就词不达意了?古人总抱怨书信来得晚,十天都还不送来。令我左思右想,口中喃喃黯然神伤。剧哉,游子快快归来,不要将我忘怀。很通顺啊。一眼便知是求之不得,将不得之情喻为游子,祈求对方钟情。”
“可这‘加我’、‘剧哉’之词,不曾在典故上见过哩。”
“难不成古人有的词才能用,就不许今人自造了?”
“国主先前作赋一直用古典,现而今竟自造,所以在下才说国主风格转变嘛。”
“好像有那么点意思。”
“确实是这回事,兄台果然研究得透彻。”
“哈哈哈,什么透彻,我说三位根本未品味到此诗真意。”
“不就是求之不得吗,哪还有什么真意?”
“我等未品味到,你就品味到了?”
“还请兄台赐教。”
“依在下看来,国主新作,乃是一首离合诗。”
“离合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知怎么个离合法?”
“三位且看,‘古人怨信次,十日眇未央’,离‘古’字为口;下四句离‘加’为力,离‘剧’为‘刂’,合起来便是个‘别’字。”
“好像真是这样。”
“此诗有信、有怀、有游客,倒还真写了个‘别’字。”
“兄台果然比我等品味得更透彻些。”
“三位谬赞,只是如今周师大军压境,国主作此离合诗,似不太祥。”
“何解?”
“大军压境而别,别的只能是宗社故土,恐两军交战后不利于我江南。”
“兄台慎言。”
“来来来,喝酒,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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