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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深心里,韩通虽然一直想回汴梁,但不是在这个节骨眼。
但皇上有诏,若是因故推诿,反倒引人怀疑。
就当这堤坝是自己垮塌的吧,于是韩通说到:“何副帅快些回去收拾吧,本王的贺礼很快便会准备好。”
虽然堤坝被炸毁的事情很重要,但眼下更重要的是筹钱的事。
将曹翰派往广陵之后,柴宗训暂时没有时间去想南边儿的事,眼下最重要的,是尽快搞到钱。
因为上游雨水偏多,导致黄河水位也暴涨,原定于第七日到达的怀州和商州等地税赋,恐要拖后几日。
离得最近的都要拖后,那离得远的就不用说,更是遥遥无期。
柴宗训和赵德昭二人天天在一起密谋如何搞钱,但两百万银子不是个小数目,况且所剩时间不多,远处的想不了,近处汴梁如今动静这么大,实在不宜再造些纷扰出来。
“皇上,”赵德昭突发奇想:“臣想了个法子,不知可行否。”
“这时候就不要可行不可行了,”柴宗训说到:“有办法尽管说。”
赵德昭眼珠一转:“回皇上,臣听说弹劾魏枢相的鸿胪寺卿程载礼,在任上贪污受贿,当初尚未收归南唐吴越之时,每逢这两地有使臣入贡,程载礼便要大肆收刮一回。朝中的祭祀礼仪,他也会从中克扣。”
“据传闻,其累积财富何止千万?皇上何不趁此时将其拿住问罪,查抄其家产充入国库,一来解此燃眉之急,二来为魏枢相报仇雪恨,三来为国除此巨蠹,倒也算是个一石三鸟之计。”
平常的时候任由贪官聚敛财富,等到要用时再抄家取用,这倒也是个生财之道。
眼下并无其他办法可想,柴宗训便转头问到:“老董,这几日侍卫亲军司的密探监视程载礼、柴云以及孙光璐,可有收获?”
“回皇上,”董遵诲说到:“这三人每日在家中自省,并无异常之状。至于赵行长所说程载礼贪腐之事,臣倒有所耳闻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?”柴宗训起身到:“立即将其抄家问罪。”
“遵旨。”董遵诲当即转身。
“等一下,”柴宗训叮嘱到:“动静小一些,不要引起非议。”
“臣明白。”
董遵诲当即带着侍卫亲军司的人马,冲到程载礼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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