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司马步军中健壮者充任,向承甫这个建议倒也不差。
董遵诲一拍脑袋:“是了,瞧我这脑袋,抱着金饭碗乞讨,那就要请向大帅搭救末将了。”
呼延赞凑趣到:“董指挥可不得先饮三杯?”
“好,”董遵诲倒满酒:“末将敬向大帅。”
向拱想了想:“营内兵丁毕竟未经过训练,汴梁城内又尽是达官显贵,恐冲撞了不好。”
“这个倒也简单,”向承甫说到:“只派兵丁镇守城门,那亲军司守城的兵士不是空缺出来可以充任他处了吗。”
“城门责任重大,岂可随意派兵丁镇守。”向拱仍是拒绝:“恐怕还是得劳动董指挥了,好在没几天就要过年,年后就要轻松些了。”
向承甫恨不能一脚把向拱踹出去,这人怎地如此不开窍?
董遵诲接话到:“无妨,向大帅可借末将一营人马于御街上充任岗哨,若有了岗哨,那些宵小便会收敛得多,末将的担子也能轻松些。”
“好好好,”向承甫忙不迭答应:“只充任岗哨,不会冲撞达官显贵,也不占重要之处,大哥快去调人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向拱应承到:“便借董指挥一营人马,上元节后调回。”
“如此便多谢向大帅了,”董遵诲反倒坐了下来:“有向大帅相助,我岂可中途离席?来来来,今日我等不醉不归。”
喝过几杯后,向拱问到:“尔等谁人愿意入城襄助董指挥?”
远端左厢突击营校尉李金瑞起身到:“末将愿往。”
“董指挥看此人如何?”
“好,就是他。”
“李金瑞,稍后你便率本营人马,随董指挥入城,一切以他将令为是,若敢违令丢了侍卫司颜面,本帅必军法从事。”
“末将领命。”
亲军司大狱里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,重犯差役打着酒嗝走了过来。
面壁的犯人依旧面壁,王之安仍是那副怪异的姿态躺在床板上,一切正常。
“来人啦。”王之安突然大叫。
差役早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,并没有理他。
“你们聋啦。”王之安又喝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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