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接不上来,昏死过去。
萧娄国赶紧上前帮忙扶住耶律贤,转头大叫到:“韩大人,韩大人,皇上晕倒啦。”
萧娄国呼喊的韩大人,正是韩德让之父韩匡嗣,以医术见长,因耶律贤体弱,所以一直随侍在侧。
救皇帝休克和救普通人没什么区别,也是灌姜汤,掐人中,再扎上几针。
耶律贤幽幽醒转,映入眼帘的正是韩匡嗣关切的脸。耶律贤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到:“匡嗣,朕对不起你,韩四哥,没了。”
韩德让之所以受耶律贤信任,除本身才能外,他俩小时候还是玩伴,韩德让在家中排行第四,所以私下里耶律贤一直以四哥相称。
韩匡嗣浑身一震,虽极力克制,但豆大的泪珠还是掉了出来。
萧氏看在眼里,起身怒到:“气死朕了。”
耶律贤连忙问到:“皇后何处去?”
萧氏说到:“皇上,臣妾要去质问那丧心病狂的中原皇帝,为何连救命恩人也敢杀,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
韩匡嗣抹了把眼泪:“娘娘,两军阵前何来恩人仇人之说,何况刀剑无眼,四郎投身军旅,便已做好准备会有这一天,娘娘何苦冒这风险?倘娘娘落入敌手,不仅有辱国体,更会大伤我士气,四郎泉下有知,何以克当?”
耶律贤岔开话题:“朕早知喜隐有异心,岂知他竟明目张胆害死四哥,待锦州之围解后,朕必治其死罪,为韩四哥报仇。”网首发
顿了一下,耶律贤又忧虑到:“只是外围无韩四哥配合,该怎么办?”
萧氏说到:“可将地道挖至周师火炮阵地之下,只要其火炮起不了作用,周师兵士岂是我大辽铁骑的对手。”
“好,”耶律贤艰难起身:“朕身体不适,挖掘地道之事,怕是又要劳烦皇后了。”
萧氏淡淡到:“皇上,你我夫妻一体,何须说这些外道话。”
既是开挖地道,萧氏便无暇前往辽泽,问柴宗训一个道理。
柴宗训方接到刘廷奏报,昨日其率一支人马冲向耶律喜隐大营,没想到耶律喜隐根本不接阵,丢下大批辎重后撤回了安州城内。
“如此看来,这耶律喜隐大可利用。”柴宗训淡淡笑到:“刘卿,准备准备吧,朕与你一同去会会这个辽国的宋王。”
“皇上,”刘光义说到:“耶律喜隐既无意救驾,正好将其困在安州不与理会,如此大大减轻我军负担,何须再去会他?”
柴宗训摇头到:“那怎么行,朕不仅不能不理耶律喜隐,还要好好的与他亲近亲近。”
刘光义本不以智谋见长,忙问到:“皇上,臣不太懂,恳请皇上示下。”
柴宗训淡淡到:“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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