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害朝廷命官的罪,你我二人可担当不起。”
“不过是延缓几日,若说道这谋害朝廷命官……下官前几日去拜访大人,回来路上不也被人刺杀?”
“要说起来,怕是大人也脱不开罪责。”
邱延猛的回过头来,目光森冷的看了商明一眼。
“我只给他二人三日的时间,府衙的仵作早已经断定那木簪插进了洛同知的心窝。我倒要看看那真凶不是明盼儿,还能是谁。”
有了邱延这话,商明顿时弯下腰来道谢。
商明带着两人从府衙离开,明盼儿面上的疑惑都不曾淡去。
“你这小子,怕老早就猜到本官不可能不出手吧。”
商明看了一眼自己身边一眼不发的赵岳,目光晦涩。
“商大人心思通透,哪里不明白赵某的意思。只是现在红樱姑娘丧命,我等还牵扯上了千机阁和石府。这事情,倒是愈来愈乱了。”
赵岳轻声开口,见身旁的明盼儿落了半步,忙的伸出手来抓住了明盼儿的手腕。
“你先前猜测你父亲的死和礼部尚书有关,可沈从义身居高位。你父亲不过一个未正名的举人,左右也轮不到沈从义出手。”
商明轻轻叹了一口气,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伤口。
“我从知府府邸回来时,那伙人虽多,可都不曾伤我性命。而今看来,同杀害洛同知的,应当是两波人。”
“洛同知,是个怎样的人?”
赵岳嘴唇未抿,商明轻轻摇摇头。
“他一个同知,我如何会知道他。”
“岳哥儿。”
明盼儿在一旁听着两人说了这么多事情,抓着赵岳的手紧了几分。
“我被抓来时,那几个捕快说是因为仵作瞧见了簪子上刻的名字。”
明盼儿方才将此事里里外外好好想了想,总归是察觉出来了哪儿不对劲。
前几日她是不见了一只桃木簪,可左右不过是她一年前在禾木村货郎手中花一文钱买的。
本想着丢了便丢了,莫不是插在同知心口的木簪,是她那只?
“想去殓尸房?”